聲音太雜,劉喪的聽力也分不清楚路在那裡,胖子轉頭看向吳所謂,只見他不斷搖頭。

這種情況下,能分辨的也只有焦老闆了,畢竟他的腦袋是為了聽雷開過瓢的,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孔。

汪家老大帶領著眾人走在道巨大的青銅管道之內,這管道上面遍佈著青銅簧片。

身後的眾人看著青銅管道無不感到訝異,漢代時期錢幣被稱為半兩錢、漢五銖等,主流錢幣是用青銅所造。

管道也不知道有多遠,這麼大面積的青銅管道在當時能製造出多少錢幣?

路有錢幣鋪成,從範圍來看這南海王必定富甲天下,那葬品呢?眾人估計這地方絕對沒有來錯。

心中雖然高興,但一路走來,危險一直相伴,所以中人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另一邊。

王胖子看著大片飛來的角蟬,臉上充滿了憤怒,路跑它們一路追,看來是決心將眾人消滅。

與其被它們消滅,還不如消滅它們胖子將瀏喪放下,從包裡拿出炸藥。

“他孃的,炸了它們!”

“不能炸。”小哥阻止道:“這地方彙集聲音,如果引爆,我們一定會受到波及。”

吳邪看向小哥和吳所謂,臉上浮現出焦急。

這種大面積的角蟬,一旦被它們覆蓋住之後,肯定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剛才血脈的力量,眾人是看到過的雖然可以暫時阻擋角蟬的腳步,但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

一旦它們一直圍在眾人四周,也只能不斷放血。

波及?又能波及多大呢?眾人受到波及,那體積小又對聲音敏感的角蟬波及一定更大。

炸藥可以解決的事情,堅決不能白留血。

“不行來不及了。”吳邪說著看向小哥:“小哥,我們只能賭一把。”

“好!”小哥面無表情道。看著半躺在石壁上的劉喪,吳所謂將降噪取下:“一會兒還我。”

說著吳所謂便將耳機給劉喪帶上,看著吳所謂捂著耳朵、咬緊牙關。

劉喪一臉動容,但大家都是同一種人,不會相信掛在嘴邊的感謝,感謝這種事情記在心裡就好。

王胖子和吳邪一人點燃一支雷管。

看著空中飛舞的大面積角蟬,預定好可以在半空中爆炸的時間,這才向著空中扔去。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地面為之顫動。

行走在青銅管道里的焦老闆眾人忽然感覺管道一顫,裡面膽小的人開始鬼叫起來。

吵鬧的聲音在管道中顯得格外刺耳,三葉狠狠瞪著發出鬼叫的兩個三寸丁、爛樹皮。

“吵什麼吵?嚇死老孃了,醜人多作怪。”

是吳邪。焦老闆注意著四周預留下來的微小振幅道。

眾人沉默之中,紅頂的忽然開口道“唉,我什麼時候受傷的?我怎麼不知道?”

眾人立即看向自己暴露在外的部位上面細微的傷口,如同針縫一般,頓時臉上浮現出恐懼。

真是太詭異了,這麼多傷口在自己身上,然而自身卻絲毫沒有感覺到。

“大家不用驚慌,連我也受傷了,這些傷口來很奇怪,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

“是這些簧片的邊緣造成的,這些簧片是青銅製造的,它們的邊緣就像手術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