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翻磁帶的王胖子的後頸上狠狠來了一下,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將其拉到聽雷裝置中央。

再看著吳邪道:“站過來吧,磁帶在我手裡,你們關注真相的時候,我關注的是健康。”

“或許對於我來說真相不重要,能收穫到最大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拿著磁帶和錄音機向外面走的吳所謂、黑眼鏡和小哥,吳邪眼神複雜,在這一生的冒險之中。

就像他三叔說過的一樣,得到了珍惜的感情,但卻又失去太多故人的生

最討厭便是他人為自己付出,而在他人需要的時候自己卻是那麼無力。

吳邪坐在王胖子身邊,靜靜的看著他頭上的花白的頭髮,陷入思索之中。

若是時間還能重來,自己還會去選擇尋找所謂的真相而讓身邊的人陷入危險嗎?

敲擊的聲音逐漸響起。

聽著聲音,吳邪的眼皮也開始沉下來,累了,或許一切都到了終點,是時候該靜靜地躺下了。

而另一邊,以往的強者也變成了弱者,同時弱者逐漸成為新的強者。

耳朵暫時受損的劉喪靜靜地半躺在石壁上,後面有焦老闆的追蹤,白昊天在黑暗中注視著每一個動向。

踏踏踏,整齊的腳步還有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白昊天立即晃醒劉喪,小聲道:“有腳步的聲音,但不是小三爺他們,可能是焦老闆的人來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兒。”

聲音落下,白昊天便扶起劉喪艱難的向前而去,忽然衣服被什麼東西拉住了。

白昊天驚叫一聲,隨後便聽到後面有人做了噤聲,轉頭看向背後,一張醜得不能再醜的臉出現在眼前。

雖然上面.上滿了膿包,但白昊還是認出了他,白昊天驚呼一聲:“江子算。”

腳步聲更近,江子算將按住白昊天和劉喪隱藏在石柱下,人員快速地向前前行。

看著那十幾個人影,並不是焦老闆的員工的打扮,白昊天疑惑道:“他們是什麼人?”

江子算看著人群經過,小心翼翼地靠在石壁上,雙手放在膝上,聽白昊天再問同樣的問題。

他聲音平靜道:“不是焦家的人。”

“不是焦家的人,又來一批。”白昊天陷入沉思:“他們有危險了。”

正想離開通知眾人,隨後再小心翼翼的看向江子算,如果要是現在離開的話,劉喪就沒人照顧。

江子算要是跟過去怎麼辦?前有虎後有狼,那結果不就更危險了?

看著白昊天小心翼翼的坐在旁邊,江子算面色平靜道:“你不去是對的,你現在去找他們就等於把位置暴露給我了。”

在另邊,敲擊青銅柱後的吳所謂,眾人回到聽雷室,頓時面色凝重。

吳邪和王胖子坐在臺階上,後方十幾杆槍,而焦老闆手中的槍直指吳邪的腦袋。

三人靠近,裡面一半的人調轉槍口眾人現在完全被包圍了。

好事被別人插了一腳,眾人心裡有一種吃了蒼蠅的膈應,吳所謂看了一眼,走在前面。

余光中掃了黑眼鏡和小哥一眼,這兩個人對待事情不同的方式,一個不想說打死都不說。

而另一個是不想回復就進行死磕,到時候要是焦老闆問事情,少不了吃虧。

吳所謂又掃了掃眾人,便看到拿著槍支的人面露警戒,焦老闆擺了擺手,意思是告訴眾人先別動手,

在相互剋制之中,焦老闆提醒道:“千萬別動,我這槍時間大久了。萬一走火?我不敢保證,說吧,把你們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說完,我就放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