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傳來,吳邪便感受到一道聲響還有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另一道聲響。

彈簧的床板都快壓到他的鼻尖了,這到底是什麼鬼?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

接著床板又坐上了一個人,現在都快砸到臉上了。

估摸著再這樣下去,人皮面具也用不了了,還沒等他發作,又聽到了濃重的呼吸聲。

吳邪嚥了一口吐沫,心裡面都是在擔心著吳所謂的情況。

畢竟也不知道吳所謂吃沒吃過,自己雖然身經百戰,但是從他來了以後也沒去過啊。雖然頗有城府,但是也不過是小打小鬧。

就連紅頂都抵禦不住三葉的魅力,放在吳所謂身上,一旦落到她手裡,一定會吃虧。

說不定還會產生心理陰影,他很想出去,但是還是忍住了。

畢竟三葉受驚,肯定會大喊大叫。一旦被焦老闆的人發現,肯定會被打爆腦袋。

“唉,這是什麼呀?”

接著吳邪便感覺那床幾乎壓到自己臉上,吳邪面前的床墊,一雙白眼。

“說啊,具體是什麼情況?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你為什麼不說話?”

但又想著江子算本來就是一個冷漠的人,一但說話就露餡了。

我滴個天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小吳哥啊小吳哥,你千萬不要頭腦發熱。

一旦發熱,那咱們肯定屍體發涼。

你一定要深刻地記著床下還有人呢,吳邪緊張到握緊拳頭。

“怎麼啊,看呆了?”

看呆了?難道被發現了?吳邪四處查驗了一眼,四周並沒有露出任何的光線,原來不是他被發現了。

而是在說上面的人,聽著這句話,吳邪喜憂參半。

喜的是自己並沒有被三葉發現,現在兩人還沒有生命危險。

憂的是三葉一定做了什麼,然後讓吳所謂眼睛都發直了。

而吳所謂又是一個小夥子,還沒有深想,床墊便貼在了無邪臉上。

接著,就像砸地鼠一樣。

吳邪輕地抬起床單一角,兩隻高跟鞋從他眼前被拋向遠處。

而另一邊,紅頂趁著深夜,偷偷摸摸地走到天麟樓外面。

入眼處都是些老舊的電瓶車,只一眼就看到輛帶棚子的三輪,偷這個最安全。

紅頂坐到車座上,身影被棚子擋得嚴嚴實實,安全是安全了。

但是那電瓶在車座下,怎麼偷?要是再側身在三輪旁,那就不安全了。

他立即轉頭看了一眼,在裡面還有一個兩輪的小型電瓶車。

紅頂悄悄地走到旁邊,用手試探幾下,完全沒有警報聲。真是天助我也,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鉗子。

強力開啟座椅之後,也不管什麼線咔咔亂剪一番,拿到電瓶之後,一把將其藏在衣服內。

接著紅頂便回到房間內,眼看著霍道夫將提純出來的硫酸裝進瓶子內。

又是讓他給吳邪送去,紅頂雖然不願意。但現在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再沒有解藥他就要涼了。

接著便帶著玻璃瓶,一路裝作傷風感冒,正要打算靠近江子算的房間,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唉,這邊正在檢查,焦老闆說了誰都不讓進。”

紅頂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大漢,五大三粗的。

他簡單回覆了一聲,接著便感覺自己全身越來越冷。

看起來真的離毒發不遠了,他走到角落裡撥通了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連續重複了兩遍,接著就是一陣聽不懂的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