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噹一聲,車門被她狠狠合上。

司機頗為擔心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車門,檢車了一下,完好無損。

隨即他掃了坐在車上的吳邪還有吳所謂一眼。

“你們看看,多囂張?一哭二鬧三上吊,對付這樣的,我有辦法,你們就好好的看著。”

說罷,他拿著對講機呼了一聲,然後一腳油門下去,車輛走了四五十米。

吳所謂透過窗戶看了看白昊天,正發現她在人行道上一邊跑,嘴巴張張合合,好似在喊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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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飄飄髮廊,見到飄飄一個人帶著古董販賣的趙老闆。

本來是想和她遊戲、遊戲,沒想到差點被打成了腦震盪。

今天他終於找到了原主。

想當初他打別人的時候,誰敢這麼對他

現如今一個野路子差點把他打成了腦震盪。

趙老闆面色不好的坐在理髮店的椅子上,他的背後站了兩個大漢,飄飄臉上帶著驚慌,趕緊給他道歉。

趙老闆臉.浮現出玩味兒,他攏了攏自己不剩下幾根的頭髮。

“上次的事,確實是我喝了酒,一時荷爾蒙上腦,但你打傷了我,我總不能這麼算了吧。”

沒有勢力的飄飄滿臉帶著恐懼:“老闆,是,是因為我女兒,得了重病我急需掙錢,我是迫不得已的。”

趙老闆面露狠色:“你迫不得已?你知道嗎?你不僅害我住院,我還花錢做了醫美,不然都沒法見人。”

“醫藥費,還有醫療美容費,你知道我一共花了多少錢嗎?現在你說怎麼辦?”

飄飄面上的恐懼更加濃重,她知道對方不是好人,肯定是犯過事的,但是她也不能打電話找警察。

這都是道上的事,一打電話過去,對方出不出事不知道,反正她一定會進去。

畢竟警察可不會在意是為了誰,發生了什麼事而販賣古董,他們在意的只有誰販賣了古董。

“老闆,你彆著急啊,我給你賠錢好吧,我給你賠錢,你花了多少錢,你可別亂開價。”飄飄聲音中帶著焦急道。

“三十萬,不多也不少,我現在就要見到三十萬。”趙老闆面帶戲謔。

“我可以弄到貨,我可以弄到貨!”沒有錢的飄飄當即又想到了另一種想法,她急忙道:“我可以拿到貨,我拿貨賠你,我前段時間還幫人賣了一個香爐。”

“香爐賣了二十多萬呢,我拿給你看,我這有照片,你看,你看。”說著拿出手機給找老闆看了一眼宣德爐。

而正在趙老闆囂張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幾個混混在牆角觀察著一切,然後帶頭人拿著手機打了兩個電話。

下午兩點半,靠著吳邪嘴皮子的利索,吳所謂剛填過一張報名申請表。

正準備回宿舍休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接過電話之後,才明白飄飄理髮店出了事情。

裡面坐了一個大金鍊子的男人,身邊還帶了兩個小弟。

根據混混的描述,吳所謂當即知道,這也是道上混的,估摸著胖子在外面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