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從未見過如此霸道無恥之人,明明是我們先坐的位置,那青城派餘人彥居然上來就搶,還稱自己是名門正派青城派餘觀主的兒子,我呸!”陸大有表演頗為浮誇。

“嗯,來人自稱是餘滄海的兒子,被我出手教訓了一頓,倒是衝突間濺了一身酒菜,讓凡哥破費了!”

令狐沖總算反應過來順著凡哥的理由附和起來,王明月點頭算是認可了凡哥的理由。“大師兄、六師兄你們幫著我家相公出頭,賠你們一身衣服應該的,不用放在心上,區區一身衣服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夫人說得是,衝弟和大有莫要多說,你們為我出頭,這點應該的!”凡哥趕緊蓋棺定論,免得他們多說露餡。

“既如此,謝過凡哥!”

“謝過張公子!”

“兩位兄弟切莫再客氣,不然為兄可是要生氣了!”凡哥故作生氣姿態掩飾,然後對著王明月問岔開話題道:“夫人可還要逛逛廟會?”

“不了,已經不早了,我們找一間客棧休息,明早再出發去衡山。”王明月回答道。

......

東方白晚上回到日月神教衡陽城分堂,詢問衡陽城分堂主有關劉正風金盆洗手之事,得知自家長老曲洋與劉正風經常在一起交流樂理,基情四射。

心中暗自計較,期間無意間飲下一杯身邊侍女玉娘沏的茶,發現茶中有毒便將計就計裝作毒發,揪出了嵩山派潛伏在身邊的暗子,玉娘為保護暗子,用身體擋了東方白一掌被震斷了心脈。

東方白震驚問玉娘為何如此,彌留之際玉娘回答:“若是你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便會明白了!”

玉娘自幼跟隨東方白,兩人雖為主僕實則姐妹情深,東方白殺了暗子將兩人葬在一起。既然兩人生不能同衾,那麼死同槨,也算全了一段姐妹情誼。

站在玉娘墓前,東方白唏噓不已,沒想到玉娘為了一個男人不顧多年姐妹之情,想起玉娘彌留之際那一句話,不禁想到群芳閣中,凡哥對自己的情深款款,紅潤的櫻桃小口微微翹起喃喃道:“楊公子,不知道你現在在幹嘛。”

“啊切!~~~”凡哥摸著自己的鼻子喃喃自戀道:“不知道是誰在想我,長得太帥就是麻煩,耽誤我修煉,什麼時候才能到三層,我想飛啊!”

凡哥說完閉上眼睛,繼續保持一個懷抱圓球側臥姿勢練功。

一夜過去,第二日清晨雞鳴聲將天空叫出一片白,張家暗衛早已經套好馬匹等待出發,凡哥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實在是昨夜練功忘了時辰,也不知道自己何時入睡的。

遊油聽從王明月吩咐將凡哥喚醒,凡哥睡眼稀鬆上了馬車繼續補覺,不知睡了多久,馬車外面傳來叮叮噹噹的打鬥聲,將凡哥吵醒,帶著起床氣走下馬車。

只見令狐沖與一持刀青年男子戰在一起,令狐沖使出獨孤九劍破刀式將男子穩穩剋制,只是這男子頗為卑鄙,每當落入下風就讓懷中的漂亮小尼姑擋劍。

令狐沖無奈只好收回劍勢,打起來頗為束手束腳。凡哥正是起床氣發作之時見狀二話不說,提著香妃竹扇當劍就上,同樣是破刀式朝著持刀男子臉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