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油將凡哥護送到臥室門口便告辭了,凡哥推開有大紅喜字的臥室大門,王明月端坐在圓形紅桌前,桌上兩盞紅燭,燈火葳蕤,美人展顏,閒房寂靜失色,唯餘王明月美得不可方物。

王明月一襲大紅色織錦緞大衫,灰綠色的褾,內穿藍色抹胸緞裙,大衫外面還套著繡著花紋的織錦緞比甲,對襟,金色織錦緞緣邊,盡顯華麗。腰部還繫著粉色副帶。牡丹三髻髮式,頭簪金質鳳紋簪釵。

有詩云:漆點雙眸鬢繞蟬,長留白雪佔胸前。愛將紅袖遮嬌笑,往往偷開水上蓮。

“夫君回來了,紅纓伺候夫君沐浴更衣!”

王明月站起來迎接,凡哥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一個小丫鬟紅纓,穿著綠色的襖裙,內穿有白色護領的錦緞夾襖。

紅纓面容稚嫩像個小學生,不過生得卻是明眸皓齒,姿容秀美,是個美人胚子。

紅纓和王明月一左一右幫著凡哥脫下綢緞圓領大袖衫,接著拿下凝脂白玉髮簪,解開青墜紗帽,一頭瀑布般的青絲落下。

凡哥有些不適應了,這頭髮也太多太長了吧,真沒有短寸平頭來得舒服,髮絲遮擋視線不說,黏在臉上忒煩。

還沒來得及吐糟,就被王明月按在春凳上,兩女一左一右蹲下了脫了鞋襪,然後開始脫了自己褲子。

凡哥怎麼看怎麼不和諧,主要是王明月和紅纓稚嫩的臉頰出戏啊,凡哥的口味大家都懂的。

於是凡哥趕緊打著赤腳站起來慌忙道:“夫君和紅纓出去吧,我不習慣被人伺候沐浴,還是我自己來吧。”

王明月噗嗤一笑,秋水般的眼眉儼新月,潑辣大膽的性子硬是拉著凡哥褲子不放颯然道:“相公從今以後你我夫妻一體,何不坦誠相見。紅纓是我的貼身丫鬟,遲早是你的人。來嘛!”

王明月說完又把凡哥按到春登上,紅纓小臉紅撲撲地乘機將凡哥的外褲拔了。

“別,別...我自己來!”

凡哥儘管竭力抵抗,奈何這對主僕具有武功在身,力氣忒大,沒一會兒功夫就被拔了個赤條條,明代的小姑娘這麼兇猛,凡哥趕緊跳進紅木澡盆裡,那水面上的一層花瓣讓凡哥心裡稍安。

兩隻蒸汽姬卻是虎視眈眈地看著凡哥,彷彿此時澡盆的凡哥如洗乾淨的白羊等著被宰殺。

女人其實跟男人一樣對於色方面的好奇心都不低。凡哥卻是不習慣被兩個蘿莉盯著,反倒被王明月主僕認為害羞,加上身懷武功膽小不是一般的大。

“相公,我何紅纓來幫你搓澡。”

“不用了,我自己來,我不習慣被人伺候,你們出去等一會,我洗澡很快的。”凡哥實在被兩個小蘿莉盯著受不了,尷尬笑著勸說。

“相公,我和紅纓自小練武,精通按摩。不用含羞害怕,一會兒會很舒服的。”

最後一句話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凡哥正想著這句話的出處,王明月和紅纓兩女邁著小碎步默契地一左一右包圍靠近浴桶,根本不給凡哥逃跑的機會。

四隻纖纖小手便在凡哥前胸後背拍打、揉搓、按壓、輕錘...,勁力時而綿柔時而剛猛,時而舒緩時而迅疾。

王明月最後一句話真沒說錯,確實很舒服。凡哥做銷售幾年裡經常賠客戶去各大會所做保健(心之正則正,心之邪則邪。讀者老爺們自己存乎一心哈!),真沒有王明月和紅纓按摩技法好,會武功的果然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