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我們結婚吧(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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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川竊笑著摟著我的腰:“你不是號稱張大膽的嗎?就這麼點小把戲就怕了?這鬼屋你還去不去?”
鬼屋我還真是不怕,尤其是烈士公園的鬼屋,那都是給小孩子玩的,大人走進去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狂呼把我的興趣都勾起來了,於是我慫恿著傅少川把所有的娛樂專案都玩了一遍,每一樣是他怕的,我只有悻悻而歸。
第二個專案就是逛街了,我玩了半天累的跟孫子似的,他倒是起勁的很。
我自覺無趣的問:“傅少川,你到底怕什麼?”
傅少川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怕的多了去了,我怕你不快樂,我怕你受傷害,我怕你不愛我,我怕你離開我,這麼說起來,起碼有千千萬萬件我怕的事情。”
說一千道一萬就離不開油嘴滑舌四個字,這種傅式情話乍聽之下很甜蜜,聽得多了真覺得他虛偽。
沒辦法,我就是一個這麼不解風情的女人。
說到逛街,每個男人都怕的要命,但今天卻成了我怕的要命,傅少川上輩子肯定是一個裹腳女人,這輩子好不容易有了一雙大腳,他就要不停的走啊走逛啊逛,買起東西來更是瘋狂的不得了。
逛到一半的時候,劉亮和兩個助理突然殺了出來,我們加起來一共十隻手,買的東西卻根本提不動。
回到家之後,傅少川也不停歇,站在門口端詳著我:
“路路,你確定這個小家不需要換了嗎?”
我拿著抱枕丟了過去:“我的小家不需要換,但是你這尊活佛,我覺得我有必要換成一尊財神爺回來,那種只供奉就好的財神爺。”
好端端的一個家因為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回來,反而變得狹小擁擠了。
我絲毫沒有大血拼的快感,這種花別人的錢買東西的感覺很不爽。
而且買東西最激動人心的就是刷卡的那一瞬間,有一種莫名的王者之範,我頹喪的窩在沙發裡,可能是陳香凝覺得我是那種看上傅少川的財產的女人吧,所以花傅少川的錢讓我覺得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不舒坦。
傅少川是個很細膩的人,我一拉下臉他就感覺到了,在我身旁坐下後摟著我說:
“你昨天晚上說的那個嗍螺,一定要去你朋友的老家才能吃到嗎?”
我漫不經心的回他一句:“不一定啊,星城也有,一般的吃夜宵的地方就有,只是味道各不相同,怎麼,你想吃?”
傅少川舔舔舌頭:“我還真是想吃你說的這種嗍螺,要不,你請客,帶我去嚐嚐?”
我一下子來了興致:“說好的我請客啊,你可不許搶著買單。”
傅少川將自己的錢包掏出來開啟給我看:“一張紅色的都沒有,你覺得我能買得起單嗎?不過你會不會因為想報復我,然後藉口上洗手間的時候把我扔在那裡,自己吃完霸王餐就跑了。”
雖然我知道這是傅少川在慰藉我,但是這個笑話聽著真帶勁。
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竟然跟著我去吃路邊攤,並且吃的很盡興,尤其是他一直在吸那個嗍螺,卻怎麼也吃不到裡面的肉,我得意的給他展示完了一大盤,他又點了一大盤,費勁巴拉才吸出來一個,但是裡面的那個東西都吃了進去,我看著都覺得胃裡作嘔。
我吃過最好吃的嗍螺,是在曾黎的老家,而且是那種農家樂裡的嗍螺,老闆會把小田螺摸回來之後放在缸裡養著,每天都會換水,基本上用清水養一段時間後,小田螺的水會變清,做好之後端上桌的嗍螺,是經過處理之後的,每一顆田螺都是去了後面那些不乾淨的東西,然後再塞進去,吃的時候既輕鬆又衛生。
挖苦了傅少川一番後,我已經吃膩了,他卻還興致盎然,點了好幾盤,幾乎沒吸出來幾顆。
當天晚上劉亮說公司裡臨時有個越洋會議需要他在場親自主持,他走的時候我還好心送了他一瓶益達,之後好幾天我都沒見到他,劉亮告訴我說他請了好幾個會做嗍螺的廚子,非得把這個吻技學到不可。
休息一星期之後,我又找了一份工作,這次不當秘書了,我應聘了平和堂一個專櫃的導購。
以前我從來不知道那些名牌,自從在這兒上班之後,每天跟一群談論名牌的人在一起,耳濡目染倒是學了很多的東西。
不湊巧的是,冤家路窄,我和陳香凝再一次不期而遇。
她是顧客,我是員工,按理說她是我的上帝,她的身邊跟著個陰魂不散的林小云,小妮子瘦了好多,但是臉蛋還是有些肉嘟嘟的,小小年紀穿著打扮都很成熟,我是在一個口紅專櫃,她指著那一排說:
“我都要了。”
不找我茬?
還找我買東西?
我忍不住提醒她:“妹妹,這些都買下來要花好多好多的錢。”
林小云高傲的昂著頭:“姐不差錢。”
這一聲自稱讓我火冒三丈,但我還是耐著性子勸她:“你這一買,我能拿到很多的提成,難道你想讓我過上好日子?”
林小云嘟著嘴:“張路,你別太過分,你是不是不想賣給我東西,我告訴你,就你這種窮人才會覺得這些東西很貴重,在我眼中,這些就是白菜價,我爸是土豪,我不缺錢。”
陳香凝拉了她一把:“小云,我們走吧,有些人杵在這兒實在礙眼。”
今天陳香凝的鬥志不高,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