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有的人受了傷備受煎熬的是靈魂(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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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院長夫人一起走了進去,看見張路的手中拿著一張紙,張路遞給我:“看看吧。”
院長夫人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念出聲來:“離婚宣告!小遠要跟你離婚?”
我接過那張紙,果真是一份離婚宣告,上面寫著姚遠與曾黎舉行過婚禮但沒有正式領證,但婚禮遭到人為破壞,所以男方對此一直耿耿於懷,現如今發表離婚宣告,與曾黎解除婚約,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財產糾紛,好聚好散,各自生活。
這紙宣告如同虛設,姚遠為何要這樣多此一舉?
張路分析:“應該是姚遠覺得這一次的事情鬧得很大,他怕對你和孩子會產生不好的影響,所以主動和你撇清關係,好讓那些圍追堵截的家屬能夠清楚你和姚遠之間並無關係,不再騷擾你的生活。”
要是在院長夫人沒說那番話之前看到這份離婚宣告的話,我會相信這是姚遠為了我好而做出的選擇。
但是昨天夜裡韓野來找過姚遠,今天就出現了這份離婚宣告,這裡面一定是韓野在從中作梗。
我還沒反駁張路的話,院長夫人就急了:“這怎麼可能呢?我還記得小遠要結婚的時候,興高采烈的來到我家跟我說他終於要結婚了,這麼多年來,小遠一直一個人,我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埋頭工作不顧其他,那天晚上他跟院長在一起喝了點小酒,我們才從他的口中得知,他等了你這麼多年,就是怕你生活的會不幸福,他還跟我們說,誰給你幸福他都覺得不可靠,所以想守著你。”
“他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棄你,一定是迫於壓力才這麼說的,曾黎,你要相信小遠對你的心,他愛你,他一直都很愛你。”
院長夫人的情緒有些激動,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放棄姚遠不管的,現在我們分頭去找吧,他寫了這份離婚宣告,肯定要去面對這件事情了,你回去找找院長,他應該能找到姚遠。”
張路把院長夫人給哄走後,才擔憂的對我說:“我感覺這份離婚宣告來的太蹊蹺了,院長夫人說的有道理,姚遠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就選擇放棄,況且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能陪在他身邊,他這麼做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嗎?”
面對張路的質疑,我坦言:“韓野昨天晚上來找過他,我給韓野打過電話了,他手機關機,你給傅少川打電話,別說姚遠的事情,不管你用什麼理由,讓他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你面前,傅少川和韓野是穿一條褲子的人,只要他出現了,我就能問出韓野在哪兒。”
張路半信半疑:“你確定你能從傅少川的嘴裡知道韓野的下落?韓野來找過姚遠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據我所知,韓野現在人在美國,他做自己都火燒房梁了,哪還有閒工夫來陪姚遠嘮嗑,會不會是你弄錯了。”
我斬釘截鐵的回答:“錯不了,韓野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識,肯定是他在裡面搗鬼。”
張路竊笑:“他從中作梗還不都是因為你,眼下是他把你搶回來的最好時機,公司沒了可以重新開始,錢沒了可以再掙,女人要是沒了,上哪兒去找獨一無二的你?韓野的小算盤精明著呢,我看你也別找韓野和姚遠了,有韓野插手這件事情,姚遠肯定能安然無恙的度過這一關,你不如好好想想要怎麼感謝韓野的救夫之恩吧。”
我呸了一口:“他要是知道珍惜我的話,早幹嘛去了,我才不信他有那麼好心,這件事情也輪不到插手,你打不打電話?”
張路撇嘴:“曾小黎,我發現你離婚之後越來越粗魯,一點賢妻良母的樣子都沒了,也不知道韓野瞎了眼看上了你哪一點,這電話不能打,傅少川應該也在國外,他們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人,三個人之間不論是感情還是利益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誰也沒有閒工夫管別人家的事情啊。”
見她這麼囉嗦,我直接從她身上搜出手機來給傅少川打電話,張路伸手來搶,我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張路嘆息一聲:“行行行,你是孕婦,你是老大,你打吧,估計也是關機狀態,打了也是白打。”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傅少川身邊還有好幾個聲音在喊,我就在那一瞬間腦袋飛轉,謊話張嘴就來:“傅少川,你快回來。”
傅少川聽到是我的聲音,似乎有些失望:“是曾黎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張路,脫口而出:“張路這幾天沒睡好,今天疲勞駕駛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你快點回來吧,送入手術室之前,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張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隨後要來搶手機,我再次指著我的腹部,張路無可奈何,只好任由我胡說八道。
傅少川沒有多說半個字,立刻要掛了電話。
張路表情猙獰的看著我:“曾小黎,你丫丫的詛咒我是吧,你怎麼不說我得了絕症呢?你乾脆咒我被車撞死好了,你這謊話連篇都跟誰學的,小心回頭把妹兒給帶壞了,還說什麼我一直喊他的名字,我呸,他算老幾,老孃有的是人追,才不會吊死在他這棵歪脖子樹上。”
我大笑:“傅少川的脖子是歪的嗎?我以前還真沒發現,今天我一定好好看看,還有啊,我以前看你說謊話的時候總覺得你會臉紅心跳,現在看來也沒那麼困難,走吧,我們去醫院坐等著看傅少川在手術室門口痛哭流涕的樣子。”
走出酒店,張路握著方向盤問我:“你都沒跟傅少川說是哪家醫院,他哪能找得到?”
還多虧了張路提醒我,我也跟她學了一招,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先發個朋友圈。
我發了醫院的照片,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韓澤和孩子們的都在病房裡午休,齊楚依然睡在長凳上,張路走過去揪著他的耳朵:
“就知道你不靠譜,自己回去後扒皮吧,正好今年冬天我想買一件皮草。”
我們前腳到的醫院,徐佳怡和秦笙帶著三嬸和徐叔後腳就跟來了,四個人都是著急上火的那種,尤其是張路去病房裡偷拍兩個孩子睡覺時的樣子了,三嬸和徐叔在病房門口只見到了我喝齊楚,著急的問:
“路路呢?路路怎麼樣了?黎黎,你沒事吧,快轉個身讓我瞧瞧。”
我撫著三嬸的後背:“您就放心吧,我們都沒事,我們這不都好好的嗎?您來的正好,妹兒她爺爺就在這個病房裡,您好歹也是薇姐的孃家人,理應代替薇姐去看看他的。”
三嬸瞅了一眼病房,看見張路活蹦亂跳的,立馬翻臉:
“好端端的說什麼出了車禍,你們這孩子太不讓人省心,老徐,既然孩子們都沒事,我們回去吧。”
看著三嬸陰沉下來的臉,我心虛的低了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