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先生立馬捂住我的嘴:“是我,是我。”

我的意識漸漸的清晰了,等我穩定好情緒,他好奇的問:“你為什麼要喊起火了?”

我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我聽新聞上說的,比起搶劫啊,抓賊啊等等,更有效的辦法就是起火啦,搶劫和抓賊都和別人無關,但是起火不一樣,別人的關注點會立刻冒騰出來。”

他對我伸出大拇指:“看來你是個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女人。”

我給了他一記大白眼,我要是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話,他昨天晚上應該睡在我家門口,而不是我家沙發上。

但我記得今天是前夫的婚禮,我的洗臉刷牙梳妝打扮,然後靜靜的思考,我到底要不要去參加。

鄰居先生一直跟著我,手中拿著香檳色禮服。

“我已經幫你改好了,你等會試試看。”

我刷著牙一嘴的泡沫對著他喊:“喂,現在是幾點了?”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上午八點整,距離婚宴開始還有四個鐘頭,你有足夠的時間來敷個面膜吃個早餐化個淡妝穿上禮服下樓去理髮店梳個頭發,然後優雅的打個車去酒店。”

我徑直走出洗漱間,來到門口開啟門,做出請的姿勢。

他拿著禮服裙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試一試,免得不合身。”

我一把扯過禮服,將他推了出去,他拍打著門:“喂,我的行禮,我的外套,還有,我沒換鞋。”

我洗漱完畢後才將他的東西一一丟了出去,他卻還是彬彬有禮的回了一句:“雖然你用這樣的方式趕我出門確實有點粗魯,但是善良又美麗的姑娘,還是謝謝你收留我。”

說罷還伸手來牽我的右手要吻了下去,我呸了他一口:“油嘴滑舌。”

然後砰的一聲關了門。

化妝試禮服,我磨蹭了一個小時。

那禮服還真是合身,穿上高跟鞋後站在鏡子中,我都快認不得鏡中的人是誰了,我記得快畢業的時候,我和張路參加畢業晚會時買過一雙恨天高,當然,那一次的畢業晚會簡直慘不忍睹,我摔了個狗吃屎,還被同學拍了下來,從此成為笑談。

果真如鄰居所說,這亂糟糟的頭髮還真是要下樓去理髮店修理一番才行。

臨出門時,張路給我打電話,說她開著哥們的卡宴在小區門口等我。

張路今天穿的十分誇張,上身一件彩虹t恤,下身一條破洞牛仔褲,腳上一雙小白鞋,紮了個丸子頭,全都是今年流行的款式,但我忍不住吐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