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為誰效力 思路精奇(第1/2頁)
章節報錯
銀子很好弄到,到城門附近的似乎,南十七的手裡,已經多了一個小小的銀袋,當然,他下手沒有太重,銀袋的原主人最多在那個偏僻的小巷子躺幾個事情就沒事了。
、但是,到了城門附近,他卻是傻眼了,當初看起來懶懶散散的那些平越州官兵,一個都看不到了,代替他們的卻是一些衣甲鮮明一看就不是本地軍兵計程車兵們,他上前嘗試賄賂對方,那知道才剛剛靠近對方的警戒方位,幾個士兵們就一臉冷意的朝他沒看過來,沒等他開口說話,就是拿著手中的刀鞘朝著城內方向一指。
“回去,封關了”
言語沒有多少不耐,但是,也沒有多少暖意,南十七抖抖瑟瑟的拿出銀袋,琢磨著應該將這銀子給看起來是當官的才管用,,士兵們的刀鞘卻是不管不顧的放平拍了下來:“想去鎮守府裡吃牢房麼,還不離開”
這絕對不是平越州的兵,南十七有些狼狽的躲開了刀鞘,看起來像收到了驚嚇的普通百姓一樣,倉皇的逃開來,跑得遠遠的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的,那些軍兵們只是作勢,卻真的要動手,見到人逃開,也不追趕,停著腳步,朝著南十七指了指,似乎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了。
反正那絕對不是好話,南十七沒打算研究對方到底嘟噥了什麼,實際上,他現在的一點都不關心這士兵如何對他,他只是知道,按照進城的老法子,怕是出城出不去了。
沒關係,這裡不出不去,總有出得去的地方他有些不大死心,順著城牆朝著其他的幾個城門走去,,差不多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回到了原地,臉上也略略露出露出了一絲疲憊之色。
該死的平越州鎮守,你沒事就琢磨著修繕城牆了吧,城門口有重兵把守也就罷了,這環城的城牆,連一處破損都沒有,這叫自己怎麼出去,南十七對於這城裡那些來歷不明的軍兵的來歷,心裡多少有點猜測,畢竟他剛剛從某人的住處出來,能夠讓平越州的官兵離開駐防的城牆城門,將防務交給別人,也大概只有從京城來的錢無病能做到了,儘管這似乎有些喧賓奪主的意思了,但是,在這樣的偏僻邊鎮,錢無病就算是喧賓奪主又怎麼了,難道那平越州的鎮守將軍,還有膽子敢和他對著幹麼。
他回頭看了看,身後沒有人跟隨,剛剛繞著城牆走了一圈,在尋找城池的破損薄弱之處的時候,他還有一個目地,那是將自己身後可能的盯梢者給找出來,他的目的沒什麼掩飾的,就那麼從錢無病那裡出來,換做一個腦袋正常的人,只怕都會和他一樣,第一時刻想辦法離開這裡,但是,對於身後有沒有人盯梢,他卻是有些不大確定了,按道理來說,肯定是會有人跟在他後面的,他也隱隱有這個被盯梢的感覺,但是,無論他使用什麼法子,卻是都發現不了盯梢他的人。
不知不覺中,他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通往鎮守府的路上,周圍是那些懵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時候的百姓在走動,他站在鬧市之中,有些茫然了。
從一個小的牢籠換的一個大的牢籠麼他似乎有些理解錢無病為什麼不派人看守著他了,如果這把守城門的都是錢無病的人的話,他的確不用派人看住自己,只要他錢無病不點頭,除非他南十七肋生雙翅,否則的話,還是在人家的掌控當中,他高興得實在是有些太早了。
想通了這一點,他站在這街口,苦笑了起來,搖搖頭,朝著鎮守府裡走了回去。
依然是沒有人盤問他,依然是一路暢通的回到了錢無病所在的小院,錢無病站在院中的花樹下,正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有些垂頭喪氣的走進院子來。
“回來了”
“嗯”
普通的問候,普通的回答,南十七卻是沒有像普通人一樣,打過這樣的招呼,就擦肩而過,各自去幹著自己的事情,而是站定在錢無病的面前,有些認真的抬起他還有些淤血腫脹的臉龐,看著錢無病:“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什麼都沒做啊”錢無病似乎很是驚奇:“連你離開我都沒有阻攔,你說我還要怎麼樣無非是不想你死而已,你的去留,我可不怎麼關心”
“你知道我離開不了這平越州,你的手下都已經將這進出的城門都把守住了”南十七微微冷笑了一笑:“你是想知道我在這平越州有沒有同伴吧,不用用這樣的手段,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向來都是獨自一人行動的,平越州或許有明教的兄弟,但是,他們不是我這條線上的,想透過我將我們明教的這些兄弟都挖出來,怕是你要失望了”
“你把我想得太陰險了”錢無病搖搖頭:“不過,你既然這麼想,我解釋也沒有多大用處,你就當我這樣想的吧,反正不是你這條線的,真有人被我們挖出來了,也不是你的過錯的,對麼,南巡查”
“你說什麼”南十七陡然一驚,握緊拳頭,朝前進逼了兩步,惡狠狠的看著錢無病,花樹下幾個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情形的侍衛,陡然警覺起來,有人更是將手按在腰間的刀柄上了,只要南十七暴起,下一刻,估計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一湧而上,將南十七和錢無病分開,制服或者殺死南十七。
錢無病擺擺手,這幾個侍衛頓時偃旗息鼓,彷彿剛才的動作沒有發生過一樣。
“剛剛你出去了,不然,只怕有幾個熟人會來看看這,不過眼下卻是沒必要了,你出去的那一會兒,他們已經在外面從頭到尾的將你打量過了,不得不說,南十七,你還真有幾分能耐,居然能混進清風營做了巡查,我好像聽說,清風營的巡查大多是林無雙的親兵出身,很顯然你不是,你告訴你是你明教的人不錯,但是,你沒有告訴我,你也是清風營的人,我現在都有些弄不清楚,到底你是明教的人成份多一些,還去清風營的人成份多一些了”
“有什麼區別麼,反正都不是你的人”南十七環顧了一下四周,嘴裡回答著,眼睛卻是在侍衛中搜尋著,能夠認出他清風營巡查的人,只能是清風營的人,他可不相信錢無病的細作在清風營裡已經安插到可以隨便認出一個軍官的身份面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