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似乎毛利一家在東京的時候,其他地區的犯罪率真的沒有那麼高。最起碼不會像東京一樣三天兩頭就死人啊。

“咳咳,好吧既然都想知道,那麼這一次案件的犯人就是——”江原停頓了一下然後視線停留在壯漢快遞員的身上:

“這一次的犯人就是這位女士!”

本來指向壯漢的手指方向一變指向了一臉無辜的女騎手。

女騎手錶情先是一驚然後趕緊辯解:“喂,小哥你搞錯了吧!我怎麼可能是犯人啊!”

“襲擊那種成年男人我根本做不到啊!”

被襲擊的倒黴蛋雖然身材並沒有那麼健碩,但是到底身高也有一米七多,這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女騎手確實很難得手。

都是老案發現場偵探推理秀的觀眾了,目暮警官他們輕易不會開口反駁偵探們的推理。萬一你剛開口偵探就把證據拿出來了呢。

這可都是慘痛的經驗總結出來的金道理。

作為真兇的女騎手雖然很驚訝,但她顯然並沒有自慌陣腳,至少反駁的話語中並沒有什麼漏洞能讓江原去鑽。

對此江原習以為常。

這些兇手們一個個的都有兩幅面孔,對待柯南他們唯唯諾諾,對待其他人他們重拳出擊。

想想都讓人羨慕......

江原轉念一想真的值得羨慕嗎?其實也不見得,畢竟那可是柯南獻祭了自己的小丁丁變小才得到的優待啊。

一想到柯南的武器從剛鍛造好變回了胚胎江原一下子就覺得好受很多。

“怎麼說呢這位小姐你把浴室裡收拾的這麼幹淨,就沒想過順手把房間裡也收拾一下?”江原指著對比明顯的客廳和浴室說到。

“既然你都知道浴室裡會有你的頭髮,那麼客廳裡會沒有嗎?”

“也對,時間來不及了嘛...”

“那想必你取走的包裹裡放著的應該就是你收拾出來還沒有來得及扔掉的行頭吧?”

“趕快去檢查!”目暮警官一聽神色大振,急忙讓自己的手下去檢查女騎手摩托車上的包裹。

果然在裡面發現了榔頭男犯案時候穿的血衣和一雙厚底鞋。

將近二十厘米的鞋底怪不得會有受害人說榔頭男身高將近一米八。

鐵證如山之下榔頭女絲毫沒有跪地痛哭的意思,反而滿臉憤恨的說起自己的作案動機。

沒什麼其他原因,單純是因為剛才被抬出去的倒黴蛋是他的男朋友。而這個倒黴蛋劈腿找了一個留著長髮的女性。

怒火攻心之下榔頭女便開始在晚上襲擊孤身一人的長髮女性一次來洩憤。

因為警方上門來調查的緣故,她乾脆把罪名嫁禍給了這個給她戴了綠帽子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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