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正是都司大人週末,後面跟隨著衙門張大人,師爺衛墨,還有捕頭蔡雄。

“原來是寒少俠啊,你這舞刀弄槍的手,會寫字嗎?要不本都司替寒少俠寫上,如何?”週末陰陽怪氣的樣子,說道著。

週末雖然不敢直接去惹寒下沙,但是一直懷恨在心。今天看見寒下沙來參加宴會,仗著這千味樓是殷通的行業,寒下沙應該不敢在這裡鬧事,於是說話就大膽了。

“你……這不是……都司大人嗎,在下會不會寫字就不勞你操心了,不過……估計你那寶貝兒子,現在是寫不了字。都怪我當時出手重了點,實在抱歉。幸好都司大人你不追究責任了,都司大人真是好官啊!”

週末聽完,氣得紫漲了麵皮,齜牙露嘴,半晌說不的話。

這可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句句直刺週末心窩裡了。

週末忍住憤怒,一臉假笑,說道著:“你倒是寫啊!”

寒下沙拿起筆來,看了看紅布上的名字,即將下筆又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寒少俠要是真不會寫就直說,何必這樣磨磨唧唧呢!”週末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對著寒下沙吼道著。

“我會不會寫,寫與不寫,又與你有何關係?這上面都是些阿貓阿狗的名字,本公子還就不願意寫在一起呢!”

寒下沙拿著毛筆,走到一棵樹的旁邊,一筆下去,行雲流水般寫下了“寒下沙到此一遊”幾字。蒼勁有力,猶如蛟龍飛天,來去自如。

由於寒下沙寫字時,如同舞劍一般,故吸引了許多賓客的圍觀。

有一賓客上前一觀,驚喜欲狂。高聲大喊:“大家快過來看看吧!”隨之就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原來寒下沙在寫字時,運用內力,以筆為劍,字型已深深的刻在樹幹上了。

就在此刻,主樓裡面慢慢的走出來一個青年人,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模樣。一身的雲緞錦衣,面如傅粉,眉清目秀。摺扇擺動間,難掩貴氣風流。此人正是殷通。

“冷姑娘,你來啦,請到裡面坐吧。司徒伯母正在與家父商量如何置辦咱倆的婚事。”殷通走了過去,笑對著冷若溪說。完全無視冷若溪身旁的寒下沙。

寒下沙在此人的話語當中聽出,這人便是殷通,看來麻煩開始了,以其優柔寡斷,不如來個痛快。

未等冷若溪答話,寒下沙搶道:“你說話注意點,什麼你們的婚事,冷姑娘是我寒下沙的未來之媳,如果有誰再胡言亂語,我保證撕爛他的嘴。”寒下沙說完拉起冷若溪的手。

殷通看見冷若溪被寒下沙拉著小手,沒有一點反抗之意,反而面帶笑容,靠攏過去。

殷通頓時怒髮衝冠,然而經驗豐富的他,很快的壓制了心中的怒火。

“冷姑娘,今天的賓客可都是為了你我的婚事而來的,你看看這紅布上的名字,這些都是龍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樣如何交代,總有個說法吧!”殷通還是沒有理會寒下沙,繼續對著冷若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