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表現?”

其實在冷若溪的心裡,剛才的一幕,她並不認為是在演戲,這個油嘴滑舌的傢伙已經在她心裡,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冷姑娘,你該不會假戲真做,喜歡上我了吧!”

“寒公子,你……”

冷若溪十分害羞的樣子,彷彿就像一朵遲開的花,躲在綠葉後面不敢露臉。

“逗你玩的,別介意啊!對了,冷姑娘,那個殷通究竟是個什麼人,你母親說得那個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殷通這個人武功稀鬆平常,當心智極高,做事心狠手辣,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主要就是仗著他爺爺在龍城的勢力。現在龍城大多數的酒樓,當鋪,賭場等等,都是他的行業。”冷若溪解釋道。

“那殷通的爺爺是什麼人啊?”

“當朝太師殷宗。”

寒下沙心想,原來殷通是殷宗的孫子,這就難怪司徒玥要將冷若溪許配於他了,攀上這高枝,在龍城也就可以橫著走了。

在護衛軍任教的時候,寒下沙就已經聽周林提起過。此人與多方勢力都有勾結,在朝中根基頗深。

看來這三天後的宴會是非去不可了,寒下沙開始在心裡計劃著對策。想對付殷通還是得一步一步來,小心為上。

馬車駛回到了冷家藥鋪,二人下了馬車。忠伯迎了上來,只看見冷若溪無精打采,顧慮重重。而寒下沙卻是若無其事,微微一笑。

“這是怎麼了?”忠伯疑惑不解,問道。

“沒事,只是有點累。”冷若溪道。

藥鋪後堂,冷驚雲全神貫注的看著醫書。這三年來,冷驚雲在密室並不是虛度光陰,而是在潛心研究醫道。

“爺爺,我們回來了。”冷若溪無精打采道。

冷驚雲放下手中的醫書,看了看冷若溪,問道:“怎麼了?丫頭,你母親為難你了。”

“母親私自定了婚約,還讓我三天後去參加宴會。”

“你母親太過分了,這十年來,她有關心過你嗎,以後再派人來傳口信,你都別去了,看她能把你怎麼樣。”冷驚雲怒道。

“沒以後了,這次恐怕是推不掉了。”冷若溪悶悶不樂,說道著。

“怎麼就推不掉呢,這次你這母親又私自和誰定了你的婚約。”

“殷通,太師府的殷通。”冷若溪胳膊墊著額頭,趴著桌子上,肩膀不停的抖動,發出輕輕的抽泣聲。

“可惡,這司徒傢什麼時候和太師府勾搭上了。”冷驚雲勃然大怒。

“橋到船頭自然直,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世上除了生死,其他的都是小事,都別太為難自己了。”一旁的寒下沙說道著。

“寒少俠,這次的事情不管結果怎麼樣,老夫懇求你一定要保護好若溪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