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也不至於還能牽扯出他。

但也確實是個天命所在。

易夏對其不感興趣。

他循著水脈飛行而去,想要看看有無惡蛟作亂。

山君倒是給了他一些孽怪老魔的窩點。

大多是有些過時了的——自領了山神之位後,山君便多年未到處流竄了。

易夏不以為意,只是準備順路去瞧瞧。

雖然有些樹妖、藤怪之類,難作烹飪。

可左右不過是一巫幡的事情,也不費什麼事。

正飛著,易夏忽見下邊有幾怪追碾過來。

咦?

易夏見它們腳慢,便停了下來,在雲間等著它們。

“你這廝,怎胡亂穿行水域,也不稟報水君?”

“莫非是那竊珠惡賊同黨!”

那過來,便見到一怪怒斥道。

易夏細看,見其渾身漆黑,古怪不成模樣,似乎是個夜叉。

“是極,是極,我瞧你模樣古怪,是個生人。”

“又是哪個山頭修的法門,受的法篆?”

“如此不知禮數”

緊跟其後的夜叉,附和著喝道。

易夏饒有興致地看著它們。

見它們氣勢洶洶,卻沒急著動手。

心下大致明白了對方來意。

想來是準備過來要些人事。

這也算東方譜系超凡世界的傳統了。

不算老:是蠻荒之後才有的陋習。

發現並非什麼趣事,易夏懶得與對方多廢口舌。

人教,他自然要給予三分薄面。

這些精怪之類,又非蠻荒之世。

蛟龍他都吃下不止一頭了,還會給這所謂水君多少顏色?

也沒變化成巫身,只是鼻尖火心一冒。

隨後有火鋪天蓋地砸下。

幾頭夜叉躲避不及,被火燒了個正著。

如果只是單純的施法,這點法術還不足以讓它們感覺到太大威脅。

可現在,裡面裹挾著上古災神蜚的星靈之力。

火災一起,便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