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段站在幽靜的巷子中,外面的車水馬龍似乎都被攔在了外面。

站在有些生鏽的鐵質樓梯上,聽著自己踩踏在樓板上傳出的沉悶聲響。

關段莫名有種抽離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現在的腦子有點脹痛。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督促他儘快離開。

關段當然不相信什麼神神鬼鬼的東西。

他是一個致力於透過現代化的方法,來研究出傳統武術在身體調節方面具體效能的研究者。

通俗些說,就是一個熱愛練拳的、目前被導師放養的研究生。

從小,關段就跟隨父親練武。

他腦子不差,人也努力。

即便上學了,也在空閒時間勤練不綴。

關段也說不上是為了什麼。

大概是幼時學習提縱有成,在屋頂雀躍翻騰的欣喜?

只是,後來踩碎些瓦,便被母親給封印了。

父親沒說什麼。

至於現在?

幾片瓦倒不再是問題,只是關段心疼起自己的腿來了。

有些事情,無分功夫高低,都只是是孩童的專屬。

但還是練武……

在鬱結的工作之後,於自家院子裡揮舞汗水。

拳腳破空間,那些龜孫彷彿都隨之被揍得個昏天黑地。

算是真正達成了有益於身心的啊q精神?

“咚……咚……咚……”

關段有節奏地敲著緊閉的鐵門。

莫名的,他覺得有些口渴和心悸。

難道我中毒了?

莫非這裡有什麼放射性物質?

關段忍不住胡思亂想。

他的身體平時練感冒都頗為少見。

這種不怎麼美妙的感觸,還是他年前做了某項“avi自封一個月”的手術後。

被一身肌肉全然無用,小心翼翼間、倒吸了幾口涼氣的煎熬夜晚折騰後,才有過相關的體驗。

他是來拜訪鄰居的。

這是關段家的老習慣了。

每到一個新的地方,總是要拜訪下鄰居。

儘管有些人對此表示頗為奇怪,但也不影響關段的想法。

也沒有太過叨擾,只是敲個門,問聲好。

若是聊得來,進來坐會兒侃侃大山也是無妨。

幾個同學取笑,說關段這習慣不像是這個時代的年輕人該有的。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