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齒輪與軸承,都被利用到了極致。

“黑暗泰坦的戰甲?”

“你是戰系職業?”

“不對。”

“你個人類買這種玩意兒幹什麼?”

“我記得它要將近10萬綜網災幣吧!”

“這價格,你都能去幻化之主那裡定製一套非限定的自選史詩幻化了!”

大劍托勒停在一處有著頗為堅實表層的房屋上站住。

然後,宛如開啟了急速吟唱的咒術師一般,開始了幻化黨資深老玩家苦口婆心的傳授。

顯然,對於易夏花費將近十萬綜網災幣購買,這個更適宜於大型生命的鎧甲幻化。

對方表示異常心疼。

這就像遊戲中,看著萌新被系統奸商坑了的老玩家。

雖然損失的金幣,與自己並無半毛錢關係。

但那種下意識的心痛,是無比真實的。

“這個還行,結實耐用。”

易夏笑了笑,給對方丟了一瓶薄荷巫藥過去。

便也取出一瓶薄荷巫藥,站在雲中一飲而盡。

微風盤繞著他,將那些外界的腥臭氣息迴圈在外。

當然,這種微風是對於易夏而言的。

在外界看來,便是呼嘯的狂風紊亂無序。

嗚咽風聲中,易夏的身影模糊不清。

“謝了,不過我更喜歡喝酒。”

對方一把收下,然後自己從物品揹包掏出了一罐酒水。

朝著易夏象徵性舉了舉,也就咕嚕嚕一口氣喝完。

便繼續帶路,也沒再說幻化的事情。

心痛是真心痛,不過看起來,這位不像是缺錢的。

缺錢的施法者,也走不到這一步。

高階施法者,對應的是海量的魔法資源。

不多時,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處位於軍營旁邊的高塔上。

一個有著半隻豎瞳的傢伙,正饒有興致地待在塔上看著兩人。

“大劍托勒,你的老對手來了。”

它看著大劍托勒,忽然如是說道。

“哦?那傢伙還沒被叛軍砍死?”

“不會的,它說過,要在死之前先砍掉你的脖頸呢。”

塔上的存在笑了笑,看起來對於兩人的摩擦頗為熟悉。

“那再簡單不過了——它只需要幻化一把霜之哀傷……”

大劍托勒頓了頓,然後:

“這樣,它就幹掉它的老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