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自身文明譜系某些古老存在的惡趣性,易夏向來是不吝報以最為惡意的姿態去揣測。

如果是在地球的話,他自然無需擔憂。

可去了蠻荒,到了人家的地界,就不怎麼好說了。

譬如就東方譜系超凡文明的相關傳統作風而言,以可能性最大的例子一一被拉去稀裡糊塗地拜堂成親,也不算多麼離譜的杜撰在那混沌與野蠻共存的蠻荒年月,後世那些彷彿慣例一般的道德與秩序尚未實現它應有的束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易夏在成就傳奇之前根本沒打算踏足蠻荒的主要原因之一。除卻這般婚姻之事更像是一種強行予以的、超凡概念的政治投資。

雖然在很多情況下,不少人對此絲毫不會表示介意就是了而易夏一路走來,伴隨著無數血與火的燃燒。

在這殺伐與毀滅的過程中,易夏也逐漸磨礪了自己的意志與信念。

他自然不會因此,而丟失自己的初心。

一如易夏曾經之念:

宇宙斑斕璀璨,豈為一色所治?

至於超凡概念的政治投資,又怎是大巫行事?

易夏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羽人按照他的意思,取來了一些幡旗,約有上百之餘。

「大巫,這些夠了嗎?」

羽人看向易夏問道。

「夠了,指不定很長時間都用不完。」

易夏點了點頭,隨後,心念一動。

但見法力流轉之下,那些幡旗紛紛沒入虛空之中。

隨後,易夏方才看向羽人隨口說道:

「我去外邊熬湯了有事叫我。」

羽人點了點頭。

下一瞬間,易夏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而看到易夏消失的身影,羽人忽然心頭一動,它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說起來,也是在不久之前,倉仲有過來電。

當時易夏外出狩獵不在,是羽人和他聯絡的。

在電話中,倉仲跟羽人說起了近來太空空間站發生的一些狀況。

總的來說,就是空間站的一些動植物發生了異變。

當時,羽人對此也沒有太過明確的答案。不過就目前來說,它並沒有感受到相關的黑暗或者邪惡的氣息。

因此在電話裡,羽人當時沒有給倉仲明確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