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這麼想這的時候。

從裡面忽然傳出來一陣京劇唱戲的聲音。

那聲音很好聽,同時也很刺耳,讓人聽了有一種毛愣愣的感覺。

我連忙跑到裡屋。

發現我大姨手上正翹著一個蘭花指,站在地上,一副唱戲的模樣。

整個眼睛竟然沒有了眼仁,全是眼白。

臉色更是刷白刷白的。

十分滲人。

“大姨,大姨。”

我喊了兩聲,大姨卻好像聽不見。

反而更加賣力的開始唱戲,就好像我是她的觀眾似的。

李奎勇從後面趕來,手裡還拿著人頭。

掏出一張符紙,在人頭上沾了一些血,又扒了幾根頭髮,附在符紙上。

將符紙遞給我。

“去,貼到那女人的額頭上。”

“要不然,這女人今晚不死也瘋。”

我心中有些緊張,但為了大姨我不可能逃避。

接過符紙。

我朝著大姨靠近,而大姨卻還在唱戲。

在我距離我大姨大約大米的時候。

大姨忽然不唱了,而是看著我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那笑聲時而尖銳,時而沙啞,變換莫測。

在我距離她很近的時候,大姨一個猛撲就撲到了我。

接著我感覺身體傳來一陣冰涼。

大姨的身體不是何時,變得冰冷刺骨。

我有些懷疑大姨師傅還活著了。

然後我感覺到一雙強有力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