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辦法都沒有。

佘玉雲氣的臉色鐵青,半天說不出話,江晚笙趁機快速溜上樓。

回房間才感覺到頭皮被凍的疼,溫度如果再低一點,她頭髮就要結冰。

她拿吹風機把頭髮吹乾,關掉了房間裡的大燈,拿手機躺到床上。

已經十點半了。

她先看時間,不經意掃到日期,她猛地坐起來。

迅速下床,換衣服。

出門。

佘玉雲他們也都去睡了,客廳裡沒有人。

江晚笙在鞋櫃上挑了一把車鑰匙,是江家共用的車。

去車庫開車出門。

……

首都城南相交北邊,要老舊許多。

很多年代感的老街,到了這樣的夜晚,安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路燈的光線也比較暗。

江晚笙緩緩將車子停在一條小巷子口,下車。

每次到這個巷子口,她就想到那副血腥的畫面,少年穿著乾淨的白襯衣校服,將一群人打趴在地上,身上全是血都沒有收手。

她不知道那群人怎麼得罪了少年,少年那時候有多恨。

一定很恨吧。

江晚笙一邊想一邊往箱子裡面走,在一家門頭已經落灰的小酒吧門口停下了。

門是關著的,她手裡拿著鑰匙,準備開門。

忽然發現鎖開著。

她激動的眼睛一亮,欣喜的推開門。

裡面有光線,她眼睛又亮了幾倍。

很小的一間房子,兩張桌子,一個長長的吧檯,四面都是酒櫃。

只是酒櫃上已經沒有多少酒了,幾乎都是空瓶子。

吧檯那兒坐著一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背對著她這邊。

江晚笙放慢腳步,激動的張著嘴。

那久違的一聲’大哥哥’在嘴邊,沒有勇氣喊出口。

好怕這一次還是自己的錯覺。

“什麼人?”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充滿戒備的女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