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趕緊撥通了那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結結巴巴的聲音:“誰——誰——誰啊?”

無邪微笑道:“臥槽!連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對方愣了一下,然後發出興奮的聲音叫到:“吳——吳邪?三——三——年沒聽你說話了,當然聽——聽不出來了。瞧——瞧你這嗓子,還真發育了。”

於是吳邪便開心地和對方聊了起來,陳浩則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抽菸。

聊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吳邪似乎和對方約定好了在什麼地方吃飯見面,於是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走,阿浩。跟我去接一哥們,我們三年沒見面了,這次得好好的給他接風洗塵!”吳邪拍了拍陳浩,微笑道。

陳浩一聽,就知道對方肯定是老癢,當即便跟著吳邪攔了輛計程車,去了市郊區的一家酒店。

兩人進了酒店訂了個包間,點了一桌子的肉菜,上了兩瓶五糧液,等待著老癢的到來。

十幾分鍾後,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年紀和吳邪差不多大,高鼻樑,三角眼,還帶著一個耳環的青年男子推門而入。

此人,正是吳邪的發小兼死黨老癢。

兩人一見面當即便擁抱了一下,吳邪笑道:“哈哈!你小子看上去不正常啊,蹲了三年的深牢大獄,反而養的白白胖胖的,看來局子裡的伙食不錯嘛?”

“你小子,要——要——不你進——進去試試?”老癢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時,老癢看到了一旁的陳浩,連忙用手指了指問道:“這——這哥們是誰呀?”

吳邪一聽,尷尬的笑了笑,連忙介紹道:“哦,忘記了介紹,他叫陳浩,一起出生入死的哥們兒,是自己人。”

兩人面帶微笑的握了握手,眾人便坐了下來,二話不說,眾人先幹了一瓶五糧液。

他們兩人多年不見,自然有很多的話要說,回憶起以前的生活,再看看現在的狀況,都不由得感慨唏噓。

陳浩雖然不認識老癢,但時不時也插嘴說上一兩句,三個人倒也聊得投機。

酒過三巡,眾人都不禁喝的有些醉意朦朧,陳浩也不例外。

吳邪醉意朦朧的問道:“你實話告訴我,當年你們到底倒的什麼東西?你那老表還被判了個無期?”

這句話一說出口,吳邪就有些後悔了,怕勾起老癢的傷心往事。

結果老癢聽了他的話,反而面露得意之色,扣著牙說道:“我倒出來的東西,嘿嘿,邪門的很!不——不——是我不告訴你,就——就算告訴你了,你——你也不知道。”

吳邪聽了他的話,面露不滿之色說道:“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幾年前的那個毛頭小子,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夠說出形狀來,我就知道是啥東西!”

老癢看他一本正經,嘿嘿一笑道:“就——就你那熊樣,還唐宋元明清。這東西,保——保管你們沒見過。”

說完,老癢用筷子蘸著酒在桌子上畫了一幅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