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丫頭支開後,眾人當即便來到了那木屋的大門口。

木樓建在山坡上,一側貼著山坡,另一側用一根根粗壯的柱子支撐著,使得這棟木樓看上去很特別,頗具少數民族的建築風格。

木屋內的窗戶全破了,門被一把通心大鎖給鎖死了,門上貼著褪色發白的門神畫,顯得極具歲月感。

悶油瓶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木樓看,顯得有些疑惑。

“小哥,你對這座木樓有印象嗎?”吳邪看著他問道。

小哥搖了搖頭。

胖子來到一旁的窗戶,看了一眼,就從口袋裡面取出了一根鐵絲,從縫隙插了進去,將裡面的門栓給拔了出來,一下子推開了窗戶。

胖子揮手招呼眾人道:“快!這裡可以進去!”

吳邪看他下手這麼老練,就罵道:“他孃的,撬窗速度這麼快,以前你是不是經常幹這樣的事?”

“你胖爺我是什麼人物,觸類旁通你懂不?幹了這麼多年的倒鬥生涯,自然而然也就會這些個撬門開鎖的奇淫巧技了!”胖子得意的說道,一邊催促眾人進去。

窗戶有一人多高,只見胖子縱身一躍而起,雙手撐住了窗戶的邊緣,隨即手腳並用,三兩下便趴在了上面,然後鑽了進去。

陳浩和吳邪兩人負責望風,因為現在大白天的,萬一被當地人看見了,那可就有嘴都說不清。

胖子進去後,接下來就是小哥,只見他輕輕一躍便用手撐住了窗戶,緊接著,腰上一用力站在了窗戶上,利落地鑽了進去。

見胖子和小哥兩人都進去了,陳浩就催促吳邪先上,因為他的身手最差,不幫他一把的話,恐怕他要費好大的勁才能鑽進去。

吳邪想學小哥和胖子,他也一躍而起,雙手扒住了窗戶的邊緣,但手上的力道不夠,雙腿亂蹬了好幾下也沒有爬上去。

陳浩無奈地搖了搖頭,暗歎這吳邪真是個拖油瓶,隨即一把抓住了吳邪的皮帶,將他提了上去,吳邪這才爬到窗戶上,尷尬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也裝了進去。

陳浩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過來,當即縱身一躍直接跳在了窗戶上,就地一滾翻了進去。

木屋內並不是多麼黑暗,眾人進入後心開始狂跳,既緊張又覺得刺激,這種感覺跟光著腚在大街上瞎晃盪,又生怕被人看見一樣,這偷活人就是比偷死人的壓力大多了。

木樓的結構很簡單,跟阿貴家的那個旅館差不多,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吃飯的小客廳,灶臺和牆壁連在一起,上面掛著很多的工具,鐮刀鋤頭都生鏽了。

“小哥真看不出來,原來你以前是種地的。”胖子拿起一把鋤頭,一邊把玩,一邊說道:“鋤禾日當午,你是鋤禾,我是當午!”

眾人都覺得這死胖子廢話也忒多了,誰也沒有理他,各自朝著四周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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