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在等著自己回來做飯的!

這樣什麼都不會的女人,誰娶了她鐵定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前天李叔抓到了一隻野雞,正被養在院子裡面,不過也已經奄奄一息,快升天了。

齊彧手起刀落,了結了它的痛苦。

在這個調味料稀缺的時代,齊彧只能做一道白切雞,沒冰水,用冷井水將就一下。

吃完飯,齊彧拿起裝著衣服的盆往院子裡面走,打了一桶井水,就準備洗衣服。

“喂,看你忙前忙後的,這麼辛苦,就沒想過找個媳婦來照顧你嗎?”

蘇悅倚靠在門框上,手中還拿著一碟切好片的西瓜,拿著牙籤小口小口的吃著,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齊彧聳聳肩,然後在盆中倒入井水,開始揉搓,邊洗邊道:“我這樣子,連自己可能都養不活,誰敢嫁我?你嫁我嗎?”

蘇悅翻翻白眼,鄙夷道:“你睡醒沒有?就是沒睡醒,在夢中我也不會嫁你啊!”

齊彧聳聳肩,道:“這不就結了,連你這種要顏值沒顏值,女紅、廚藝一樣不會、脾氣還差,又會武功有暴力傾向的女人都不願意嫁我,誰還會願意嫁給我一個家徒四壁的窮酸呢?”

蘇悅臉色微沉,什麼叫要顏值沒顏值,脾氣還差?自己有那麼糟糕嗎?

沒有!

是這傢伙沒眼光而已!

齊彧揉搓著衣服,說道:“別看那些媒婆天天往這跑,可其實就是想讓我入贅而已。”

娶妻和入贅是兩個概念,入贅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蘇悅淡漠看著齊彧,冷哼一聲,說道:“我看你就是矯情而已!”

齊彧笑道:“你說我矯情,那不知道姑娘芳齡?”

“剛滿十九!”

齊彧笑道:“不就是了,我也過幾天也才二十啊!現在我也是十九,姑娘說我矯情,那不知道姑娘婚配與否?”

“如果姑娘已經成親,或者說已經有婚約在身,那麼小生就承認自己矯情!”

蘇悅啞口無言,在那惡狠狠的瞥了一眼齊彧,板著臉返回裡屋。

在蘇悅走後,齊彧還在洗衣服,可緊緊地齊彧感覺有些奇怪。

早上露水重,衣襬都沾染上了許多泥土的,為什麼現在怎麼洗都不見這水渾濁呢?

然後齊彧看見了被補好的地方,眉毛一挑,自己脫下來前,是破了一個大洞的。

事實好像已經很明顯了啊!

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屋子裡面,心情有些複雜。

這姑娘,好像也不是一無是處啊!

洗完衣服,來到裡屋前敲了敲房門。

很快蘇悅出來了,淡漠看著齊彧,問道:“有事?”

齊彧轉過身,撓了撓臉頰,靦腆道:“那個……謝謝啊!”

蘇悅秀眉微微挑起,饒有興致的看著齊彧這副表情。

這賤男也會和人說謝謝的嗎?

“你不是說我不會女紅,還暴力嗎?”蘇悅語氣玩味。

齊彧尷尬不已,訕笑一聲,道:“那是我武斷了,姑娘你秀外慧中,溫婉賢淑,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文能武,是我眼拙了!”

“我好像還記得,某人說過,娶了我的人肯定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吧?”蘇悅斜眼道。

齊彧尷尬,那是一時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