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搖搖頭,說道:“不清楚!”

一群書生堵在衙門口,不少人都聚集過來看熱鬧,還以為是有什麼天大的冤屈。

很快的衙門口就被圍的水洩不通,來上班的王德發看得一愣一愣的,還以為自己是走錯了。

可門口的那兩隻石獅子,清清楚楚的告訴他,這就是府衙。

“你們為何在衙門口聚眾喧譁?若是有冤屈,就擊鼓鳴冤,知縣大人自會開堂秉公辦理。如果無事,那就散了,再聚眾喧譁,統統抓起來打板子!”總捕頭杜峰皺眉,呵斥道。

不少圍觀去群眾,紛紛散開。

這年頭,當官的都惹不起,即使最小的衙役也是一樣。

普通百姓散開了,可陸明、寧鉉等十幾個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可不吃這一套。

秀才有功名,所以有些特權,比如見官不用跪,審訊不能上刑,不用服勞役等等。

杜峰也不敢如同對普通百姓那般,對待這些秀才。

“你們還有事嗎?”杜峰問道,語氣平和許多。

陸明上前,對杜峰作揖行禮,說道:“杜捕頭,府衙中有一個衙役詩才了得,我等今日,特來拜會的。”

杜峰一愣,詩才了得?

衙役中有幾個識字的?

之前學問最好的,就主簿和齊彧。

齊彧請辭後,就主簿一個人有點筆墨。

詩才?誰啊?

“他叫什麼名字?”杜峰問道。

陸明苦笑搖搖頭,說道:“我等是在醉青坊詩會上遇到的,沒來得及問名字。”

聽到詩會,走到杜峰身後的王德發臉色變換一下,他們找的,不會是老宋吧?

整個府衙,昨天就老宋一個人去了醉青坊,還從齊彧那裡弄來了兩首詩。

王德發沒有對眾人說出那人可能是宋雲濤,而是直接走進了府衙大門。

原本他打算等宋雲濤來,再問問的。

可到了正午,宋雲濤還是沒到,他今天沒來府衙報道,也沒和主簿請假。

接著下午外出辦案的功夫,王德發去了一趟宋雲濤的家。

他家中只有老母,宋雲濤並不在,一問才得知,宋雲濤昨夜就未歸。

王德發皺了皺眉,不在家,徹夜未歸,那麼能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