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捱了這一掌!

不訛她個千八百兩……不對,不是訛,是身體傷殘加上精神損失費!

可追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看見那個女瘋子的身影。

齊彧一臉憤慨,然後冷哼一聲,只能自己生悶氣了。

齊彧前腳剛走,蘇悅的身影,就從旁邊的店鋪中走出來。

她此次來江州城,是因為血神教的叛徒逃到此處,他的父親希望她能夠誅殺叛徒立威提高聲望。

即使她以十八歲之年齡成就一品,教中依舊有人對她抱有敵意。

一個大勢力的發展,必然存在派系之爭,這是無可避免的,因為都是人,人心善變。

血神教在自己父親手中蒸蒸日上,派系之爭無可避免。

已經有弟子打聽到了叛徒的蹤跡,她現在要去看看。

……

齊彧渾身溼漉漉的回到自己的住所,就是住所而已。

何以為家?

心安之處是為家!

他的心不在這裡,他還是想回去。

雖然這個世界很不錯,可太兇險了。

來了一年,他品嚐到的只有深沉的寂寞和孤獨,獨在異鄉為異客,他就是孑然一身。

空空蕩蕩,沒有人煙氣息的小院,並不稱之為家。

換了身衣服,齊彧簡單的做了些吃食後,來到院子裡面,準備將換下來的衣服也給洗了。

可洗著洗著,齊彧突然發現,自己這衣服已經破了。

對此齊彧也是非常的無語,不好好學習,穿越過來妥妥的餓死啊!

這一年的時間,他都將精力花在了識字上了。

這個世界的文字,和華夏的小篆有些相似,可奈何自己一個字都看不懂,只能從頭開始學。

自己這豬腦子,一學就是一年。

要不是有李嬸和李叔接濟,自己可能早就餓死了。

這前身怎麼說也是一個秀才,死了就不能留下點福報嗎

除了零零散散的記憶,其他什麼都沒有,就是關於字的記憶都沒有。

自己是不是該搞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