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提到他的妻子,齊彧的話就會多很多。

哐當!

突然廚房傳來一聲瓷器落地碎裂的聲音,齊彧急忙起身,走進廚房,然後看見了蹲在地上,捂著手指的蘇悅。

蘇悅的食指在冒著鮮血,一點點的往下流。

齊彧也顧不上什麼太子了,急忙扶起蘇悅,沒有問什麼,因為這已經很明顯了。

蘇悅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笑道:“我沒事的,你出去陪太子殿下吧!”

齊彧眉頭一皺,呵斥道:“這還沒事?都流血了,你別動!”

說著齊彧低頭含住蘇悅受傷的手指,然後撕拉一聲,將衣角給撕下來一截,包住傷口。

蘇悅一直看著齊彧,然後臉頰微微泛紅,可嘴角卻是始終帶著笑容。

作為一個女人,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相公,就已經夠了。

齊彧綁好後,扭頭看向廚房門口的三人,說道:“太子殿下,我先帶內人去處理一下傷口。”

李銘點點頭,倒是沒有說什麼。

齊彧牽著蘇悅的手,走進了臥房,然後拿出今天蘇悅給自己用過的藥箱。

“我受傷,你也受傷,這就是夫唱婦隨嗎?”齊彧一邊給蘇悅包紮,一邊道。

“臭貧,你以為我想受傷嗎?”蘇悅反駁道。

齊彧呵呵一笑,說道:“肯定你經常欺負我,所以今天你來報應了,讓你跟著我受傷!”

“我哪有經常欺負你?”蘇悅道。

“你還沒欺負我啊?那我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在在柴房睡?”齊彧反駁道。

“哦?這樣算欺負你的話,那我還是接著欺負吧!你晚上還是接著睡柴房吧!”蘇悅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說道。

齊彧一臉苦容,說道:“你還要我和老鼠蟑螂拼床啊?怎麼說我也是你相公,你良心不會痛嗎?”

“你說我欺負你,那我就欺負你咯!”蘇悅笑道。

齊彧看著蘇悅這俏皮的模樣,也笑了笑,抬起手捏了捏蘇悅的鼻子。

“我就喜歡你欺負我,我要你欺負我一輩子!”齊彧柔聲道。

蘇悅被齊彧的話和動作給弄得有些羞澀起來,轉過頭,不敢與齊彧對視。

“相公,你知道嗎?”蘇悅柔聲道。

“知道什麼?”齊彧反問。

“你有時候真的很賤哎!”蘇悅道。

齊彧呵呵一笑,說道:“賤就賤吧!有一句怎麼說來著?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敗給你了!”蘇悅翻翻白眼,笑道。

傷口也已經包好,齊彧走出臥房,來到大廳。

“太子殿下,久等了!”齊彧道。

李銘搖搖頭,笑道:“無妨,尊夫人沒事就好!”

說了幾句客套話,李銘三人告辭離去,齊彧送到門口,然後返回院內,關好院門。

來到大廳,就看見蘇悅在收拾,齊彧急忙上去制止。

“你受傷了,這些事情我來吧!”

“這怎麼可以,這本來就是我作為妻子該做的啊!”蘇悅道,

齊彧無奈道:“做丈夫的照顧妻子才是本分,你手受傷了,不宜碰水,放著我來就行了,你相公我沒那麼嬌貴。”

說著齊彧已經將蘇悅手中的碗碟收走,走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