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

玄月皇冷聲哼哼。

殿中文武百官無一人敢出言相護。

謝長青看向南相。

南相沖他搖了搖頭。

謝長青心中更毛了。

“你還好意思跟朕要說法。混賬東西,我們天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玄月皇怒不可遏。

手頭上抓到什麼就往下扔什麼。

謝長青狼狽的跪在那裡,一聲不吭。

玄月皇發洩過後,氣道:“朕不發話,你就不知道撿起來看看?”

“怎的,難不成還要朕把東西親自送到你的手裡?”

“兒臣不敢。”

謝長青連忙撿起扔在地上的證據,一眼看過去,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玄月皇問。“如何,可有冤枉?”

謝長青頭低著沒敢說話。

此事雖不是他親手所為。

卻也是得了他的首肯的。

所以,這事不佔理。

“朕叫你說話。”

玄月皇說著手上又抓了樣東西往下扔去。

黑色的墨汁沿著臺階灑了一地。

等到殿中文武百官反應過來時。

上好的沉香木硯臺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謝長青的額角。

鮮紅色的血水從謝長青額角滲出。

謝長青連動都不敢動。

“陛下。”

南相見狀急了,連忙掏出帕子替謝長青擦拭額角的血跡。

“此事疑點重重,有待考察……”

“聽南相的意思,是要扭曲事實真相,偏幫太子殿下了。”

南相開口,南潯又豈有沉默之理。

“南將軍這話是何意?!”

朝堂上。

南相,南潯針鋒相對,分毫不讓。

文武百官心知肚明,無一人站出來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