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讓冬梅去請府醫過來給她上藥。

想了想,還是道:“人就別來了,藥拿來就行。”

“是。”

冬梅轉身關門離開。

歸寧被南潯一把扔在床上。

結果……

床塌了……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的歸寧:“……”

誰能來告訴她,她到底是得罪誰了嗎?

歸寧疼的齜牙咧嘴。

塌了的床板清楚明白的告訴她,她又胖了。

“果然,你還是適合睡地板。”

南潯冷不防補了一句。

歸寧頓時生無可戀。

南潯把她從床上拎下來扔到地上。

再讓人在屋子裡鋪了張狐裘地毯。

白絨絨的狐毛光看著就讓人舒服,

一直想有件狐裘大氅的歸寧雙眼盯著狐裘地毯移不開眼。

南潯道:“她身上髒,再給上頭鋪兩床被褥。”

“嗖嗖”

歸寧頓覺有兩支利箭直插心口。

歸寧捂著心口想要吐血。

南潯一把將她扔上去。

歸寧身上那個疼啊。

恨不能當場從南潯身上咬兩塊肉下來。

“將軍,藥來了。”

冬梅去的快,回的也快。

她恭恭敬敬的把藥遞給南潯。

南潯伸手接過,居高臨下的看著歸寧,卻對冬梅吩咐道:

“再去給她準備身新衣裳。”

“是。”

冬梅又退下了。

歸寧好奇的看著他。

“奇怪,南潯,你怎麼對我身上的血沒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