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茗樓掌櫃把二人請進包廂,隨後把門關上。

“你可知我此來為何?”

歸寧屁股剛捱上板凳,便直奔主題。

“姑娘可否說的再詳細一點。”

品茗樓掌櫃一頭霧水。

歸寧道:“不知掌櫃的可聽說了榮安堂的事?”

“榮安堂。”

品茗樓掌櫃低聲喃喃。

而後,才似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道:

“姑娘說的可是近來城中因一樁殺人案而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榮安堂?”

“不錯。”歸寧點頭。

“不知姑娘與榮安堂……”

“合作關係。”

歸寧直接脫口而出,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便如我和你們茶樓合作一般。”

“原來如此。”

品茗樓掌櫃稍稍放下心,小聲對歸寧道:

“姑娘是不是最近在京都得罪了什麼人?”

榮安堂屹立京都十幾年不倒。

沒可能突然就倒了。

“好像還真得罪了。”

說到得罪,

謝長青和唐婉清不就是典型的案例嗎?

再者,

事實經過如何,歸寧心裡其實比誰都清楚。

所以,得不得罪的,於她而言,早就不重要了。

“我就說嘛。”

品茗樓掌櫃猛地一拍大腿。

“前兩天監察寺的大人還來我這樓裡聽書來著。”

一時沒把住嘴,將酒當茶,

喝醉了,還在樓裡鬧了好大一通。

最後還是他看不過眼,讓人把他抬進客房。

小二在為他擦洗身上的汙穢之時,聽到他罪氣熏天的提了幾句榮安堂的事。

事後,小二不敢隱瞞。

在給監察寺的大人擦洗完身上的汙穢之後,就去找他把這事重新說了一遍。

“快說,快說,他當時都說了什麼?”歸寧激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