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達成合作（四）(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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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就看到了早上來店裡的那位貴人。
良心書鋪掌櫃抬手摸摸額頭上的冷汗。
屋子裡兩名貴人貴氣逼人。
良心書鋪掌櫃低頭，雙眼盯著地面發呆。
歸寧問：“掌櫃的有事？”
“有……”
良心書鋪掌櫃支支吾吾，半天才擠出一個字。
夜塵笑道：“歸寧姑娘和掌櫃的認識？”
“認識啊。”
歸寧點頭，見良心書鋪掌櫃沒說話，又問了一句。“掌櫃的有事。”
“嗯…有…”
良心書鋪掌櫃回神，忍不住偷偷看了夜塵一眼。
早知道歸寧和夜塵認識，他就不跑這一趟了。
現在好了，原本夜塵不知道真正的落字飄香是誰。
他這一出現，不就明擺著告訴他，落字飄香就是歸寧姑娘了嗎？
良心書鋪掌櫃慌的額頭上直冒冷汗。
然而，歸寧卻不以為然。
她是落字飄香這事，夜泉一早就知道了。
而以夜泉大大咧咧的尿性，少不得把這事說給夜塵。
所以，在她看來，這事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歸寧問話，良心書鋪掌櫃豈有不答之理。
良心書鋪掌櫃顫顫巍巍的回道：“早上來了名貴人說要買姑娘的畫本子。”
歸寧蹙眉。“然後呢？！”
良心書鋪掌櫃眼神往夜塵那處飄。
“小的跟貴人說姑娘還沒有交新一冊的畫本子，便讓貴人等著……”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夜塵豈還有不明白之理。
夜塵當下詫異的看著歸寧道：“所以，歸寧姑娘就是落字飄香，落字飄香就是歸寧姑娘？”
“貴人……”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良心書鋪掌櫃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歸寧點頭。“怎麼，鬧了半天你別跟我說夜泉沒把這事告訴你？”
夜塵尷尬了。
雖然夜泉多次在他面前多次提起歸寧，但歸寧就是落字飄香這事還真的沒和她說過。
夜塵嘴角僵硬的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