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菱喉嚨裡喊出了哭腔。

“況且,歸寧姑娘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若是叫她知道,知道……”

“若是叫我知道怎麼了呀!”

歸寧被幾名換過便裝的玄衣使用木板抬著進了書房。

南潯嘴角抽了抽。“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看戲啊。”

玄衣使把歸寧放在青菱身側,歸寧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青菱。

“怎麼,你家主子剛走,你便上趕著來湊熱鬧,該不會是授了你家主子什麼意吧?”

“歸寧姑娘說的這是哪裡的話。”

青菱跪地哭道:“當初若不是我家小姐讓我與姑娘你賠禮道歉,我又豈會被姑娘你……”

青菱鼻涕兩行,淚兩行。

那楚楚動人的模樣,

真的,

歸寧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我怎麼了。”

歸寧不以為然道:“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麼到了你們嘴裡就成十惡不赦了?”

她報復歸報復,

但她光明正大啊。

不像有些人。

“住嘴。”

南潯被歸寧和青菱吵得腦殼疼。

“我……”

歸寧撇撇嘴。“我這還不是想給自己討個公道嘛。”

“就你話多。”

南潯斜她一眼,對青菱道:“你與歸寧的事,我意不在參與。你若有意見,大可尋她。”

“將軍……”

青菱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

南潯眼神一冷。

玄衣使立刻上前,抬著歸寧出了書房。

“青菱姑娘,請吧。”

有人上前請青菱離開。

青菱見自己今日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也不再逗留,連忙起身離開。

書房外。

歸寧讓玄衣使停下等青菱。

青菱關門出來,回頭就看到了一臉幸災樂禍的歸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