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泉脾氣壞的很,南將軍與其有時間在這裡與本皇子論誰對誰錯,還不如快些入府,看看裡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南潯和夜塵不對付的事夜塵多多少少從書慶那知道點。

當下聽守門家丁說起。

夜塵不怒反笑。

南潯見狀冷哼一聲,拂袖揚長而去。

彼時天色已經暗沉下來。

冷風聲中,發黃的樹葉從枝頭飄落。

主院裡。

歸寧趴在窗戶跟前,伸長脖子往下看,依稀可見小廚房內外進出忙碌的身影。

“姑娘,您這樣做,萬一將軍回來了怎麼辦。”

冬梅看著歸寧,擔憂的問。

“回來就回來唄,反正本姑娘挨他的罰也不差這一星半點。”

再說了,她現在充其量只能算是個殘疾人士。

試問一個殘疾人,除了看戲還能做其他什麼嗎?

很顯然,不能。

“可是……”

“可是什麼啊可是。”

歸寧不耐煩的道:“本姑娘好不容易等唐婉清主動離開,可以不顧後果的大幹一場了。你倒好,還胳膊肘往外拐。”

冬梅縮了縮脖子,小聲道。 “奴婢這不是因為擔心姑娘嗎?”

“正因為知道你是真心所以才忍住沒罰你。”

歸寧拍拍冬梅的肩。“所以啊,我勸你,該閉嘴的時候就閉嘴,該看戲的時候就看戲。”

就像她現在這樣,活的多肆意啊!

“是。”

冬梅硬著頭皮應聲。

“姑娘你看,將軍回來了。”

南潯的身影出現在院門口,冬梅立刻向歸寧報備。

歸寧身子半趴著,只能勉強看清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院子。

聞言,也不急著去看南潯。

反倒是一臉事不關己的道:“把門窗都關上。”

“啊?”冬梅面露疑惑。“把門窗關了豈不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將軍身後還跟了個人。

白衣墨髮,玉樹臨風。

那長相氣度竟是跟將軍不相上下。

“你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