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下子就把人得罪死了。

“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需要你來求情?”

歸寧絲毫不領唐婉清的情。

她看得出來。

唐婉清就是故意等在院外,

待南潯回府之時,再一說自己的委屈。

以南潯對她的在意。

總不可能叫她委屈了去。

所以,委屈的就只有她了。

“歸寧,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南潯忽然拔高音量。

歸寧與他對視。“不好意思,我還真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好,很好。”

南潯抬步往外走。

歸寧以為他這是放過自己了,忙伸長脖子往外看。

結果,沒過一會,南潯又回來了。

只是,他的身後多了幾個人。

南潯陰沉著臉進屋,看也不看歸寧一眼。

只道:“僕不守禮,當主之過錯。”

“歸寧,既然你不肯讓你的人出來受罰,那便由你代受了吧。”

將軍府的護衛都不是吃素的。

幾乎是在瞬間。

歸寧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胳膊就被人捏在手裡了。

唐婉清於心不忍,連忙求情。

南潯看著她道:“此事因她而起,也該因她而結束。”

“唐姑娘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

歸寧被護衛拉下去。

歸寧一聲不哼。

院子裡,板凳,木棍一應俱全。

歸寧嘴角狠勁抽了抽,

護衛把她按倒在板凳上。

南潯和唐婉清站在閣樓上,從上往下看。

氣的歸寧頭頂直冒煙。

護衛掄起木棍,

“嘭”的一聲。

歸寧疼的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