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早晚會有的,”

南山衝南潯吹鬍子瞪眼道:“你且先別得意。”

“在丞相面前我從未想過要得意。”

南潯氣死人不償命道:“倒是我要提醒丞相一句。如此光明正大的將一顆心全部放到別人的兒子身上……”

“你……”

南潯點到即止。

南山聞言登時一張老臉憋的通紅。

周圍不少人見狀都將視線投了過來。

南山氣急。

大袖一揮,抬步便走。

南潯的心情一瞬間似好了不少。“時候不早,我們也該回府了。”

玄月皇雖早就離開了宴席。

卻讓許公公留下來打點一切事宜。

所以,南潯根本就不怕宴席最後會出什麼亂子。

夜深露重。

徐徐晚風迎面而來。

歸寧凍的雙手直抱胳膊,身子瑟瑟發抖。

南潯走了幾步沒聽見她的動靜。

於是回頭。“這點冷你便受不住了?”

早些時候不是還硬氣的很嗎?

嫌他給的衣裙不好看,便自己脫下。

現在知道冷了?

呵……

“將軍說的這是什麼話。”歸寧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南潯皺眉。

歸寧繼續喃喃低語。“如果不是將軍非要我把牛糞當成牡丹,我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怪我咯?”南潯乾脆站著不動。

那還用說!

歸寧暗戳戳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沒有哼聲!

“什麼意思?”南潯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歸寧藉著月光看他一眼。“將軍當時明明是信了唐姑娘的話的?”

歸寧想不明白。

既然南潯都已經選擇相信唐婉清說的話了,為什麼還要留著她在身邊礙眼。

天知道她當時做了多大的準備等著被南潯掐死。

然後再仗著她可以無限復活的超能力假死脫身。

卻沒想到。

千算萬算不如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