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我這個媒婆當的容易麼?”

李佑見李麗質小臉急切切的,哈哈大笑起來。

“太子哥哥,我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婉兒姐姐人美心善,我可不想她被別的男人佔了便宜!”

“說什麼也要她當我的嫂子,我大哥沒機會了,現在只能你上了!”

“還有,我跟你說,婉兒姐姐別看矜持女神範,其實人很單純的!”

“你放心,有我這個媒婆在,保證能成!”

“……”

李麗質小嘴叭叭的,連珠箭一樣不帶停的。

把個李佑說得一愣一愣的,一時間還真不知怎麼回應。

他怔怔看著李麗質,忽然露出一絲微笑。

“麗質,看來你長大了。”

“懂的還挺多!”

“婉兒姑娘確實不錯,但你要知道,你哥哥我生平最煩求人!”

“要我低聲下氣追求她,還不如盲婚啞嫁算了!”

說罷,李佑伸了個懶腰,復又躺回了躺椅。

躺平人!

躺平魂!

李麗質見李佑像條鹹魚一樣,又躺平了,氣得發抖。

難怪天天把鹹魚掛在嘴邊。

哼!

她抬起粉拳,給了李佑肩膀一拳。

怒氣衝衝,一臉恨鐵不成鋼。

“哥,妹妹牆都不扶就服你!”

“看來你說得還真沒錯,你就是條臭鹹魚,躺平了,翻都不翻身那種!”

“算了,拉倒了,你就自己玩去吧,活該當個單身貴族!”

說完,李麗質踢了一腳躺椅,氣呼呼走了。

李佑看著李麗質的背影,又好笑又好氣。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丫頭這些年旁的沒學會,自己那些個現代語,記得清清楚楚。

有事沒事的,還來幾句刺自己。

李佑搖搖頭,哭笑不得,頗有一種“自作孽,不可活”的無奈。

……

李麗質走了,李佑總算清淨了。

可惜還沒高興多久,第二天宮裡的太監就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