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舟相比而言更關心我和蕭靜荷的安全,他性子雖然比較直,但是腦瓜子靈活,否則也做不了大隊長,他見我隨身穿著戰鬥服便意識到可能會有人對我安全產生威脅,尤其大媽那邊已經把林家的小動作告訴他,他更加擔心了。

話裡話外的都在提醒我要加強鍛鍊,把自己的訓練方式一股腦的都告訴了我,同時指出我體術上的不足,短短的個把小時的講述,讓我受益匪淺。

沈英勳在一旁,自然聽出了蕭舟的意思,尤其在知道我跟蕭靜荷此次是來西北旅遊之後,他便直接問我會不會用槍,我直言剛學幾天,用是能用,但是槍法不好,他便直接大手一揮,給蕭舟做出指使,讓他明天給我準備幾把槍械,同時給我加急辦理個持槍證,以備此次出行的不時之需。

原本我還想拒絕,畢竟只是旅遊而已,沒必要這樣,但是他堅決的態度讓我意識到,林文那邊可能真會有什麼動作,他雖然身在軍營,但畢竟在首都長大,而且也一直關注著首都的局勢,林文什麼尿性,他應該比我更有發言權,所以我最終也就坦然接受了。

即便如此,最後蕭舟還是不放心,說要派人暗地裡保護我們,這我自然是拒絕了,出來玩而已,後面跟著幾個保鏢算什麼事啊!

而且他所謂的派人自然是自己隊裡的人,那是國家資源,我一個普通人怎麼能隨便佔用國家資源呢?而且他現在是事業上升期,這種以公濟私的做法,如果被有心人發現,後期會影響他的前程。

講明白了這些後,沈英勳也直言不諱,所以他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透過這一通聊天,我感覺到沈英勳和蕭舟已經把我當自己人了,我便開

始對他們透露了自己可能會來西北這邊發展的事情。

“舅舅,西北地大物博,礦產豐富,而且深處內陸,做研究很方便,我後期準備把公司的主要基地搬到這邊來,一方面我看上了這裡的資源,以及廣袤且低廉的土地,另一方面也是想配合國家方略,帶動咱們西部的發展,不知道,您這邊有什麼建議嗎?”我含蓄的問道。

我一說,沈英勳就猜到了我是想向他要幫助,便直言道:“華夏軍政是分開的,政策上的事情我幫不了你太多,頂多是給你介紹幾個領導認識,具體情況,你自己去談,但是我可以讓軍工企業支援你,只要你跟軍工企業合作,那麼我能給你提供一些便利,前提自然是你必須值得軍功企業跟你合作。”

在他嘴裡,能說出這話就基本上算是肯定了自己的態度,所以我立刻接言道:“這一點舅舅放心,肯定沒問題,我的不凡科技就是研究高科技的,我也希望自己的東西能幫助國家。”

“那就好,我的電話靜靜知道,有事可以直接聯絡我,如果感覺不方便,跟小舟這邊溝通也行,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多謝舅舅。”

幾人又聊了一陣,蕭靜荷的舅媽就帶著她七歲的小表弟回來了,家裡瞬間熱鬧了起來。

蕭靜荷給我們互相做了簡短的介紹,在知道我的身份後,舅媽眼神不自主的多看了我一眼,眼角的笑容告訴我,這第一印象她還是很滿意的,簡單的跟我打了個招呼後就拉著蕭靜荷去一邊了,應該是打聽我跟她之間的事了。

蕭靜荷的那小表弟沈家樂,對我和蕭舟都不感興趣,只是禮節性的跟我們打了個招呼,之後便蹦蹦跳跳的去纏著蕭靜荷了。

蕭舟告訴我,這孩子是蕭靜荷看著長大的,跟蕭靜荷關係最親,當初舅媽懷孕的時候,舅舅這邊比較忙,沒時間照顧舅媽,舅媽就回首都養胎了,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後,舅媽就想帶著孩子回來,但是舅媽和舅舅沒帶過孩子,而且當時兩人都是事業上升期,沈老爺子擔心他們照顧不好自己的小孫子,所以就把孩子留在親自帶著,一直等兩年前舅舅這邊算是穩定了下來,小傢伙才被正式接回西北與父母團聚。

而在首都四年中的後兩年,蕭靜荷幾乎就成了孩子的媽,因為她是最清閒的,她當時剛剛回國沒多久,工作有一搭無一搭的,她就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照顧孩子上,而且她也年輕,思維比較超前,會跟孩子交朋友,所以小傢伙對她非常依賴。

正因為如此,當時回西北的時候,小傢伙哭著鬧著要帶自己的這個姐姐過來,最終沒有辦法,蕭靜荷來西北繼續陪了他兩個月才把他徹底安頓下來,這就是為什麼小傢伙見了她比任何人都親的原因。

幾人聊著聊著天就黑了,原本沈英勳家的晚飯要麼是警衛員幫忙安排,要麼是舅媽親自來做,但是今天警衛員不在,舅媽那邊又跟著蕭靜荷聊的比較開心,一時間忘了做飯,而且今天人也比較多,匆忙之間準備比較麻煩,所以蕭舟直接安排人在部隊食堂做了幾個拿手菜,讓人開車送了過來。

沈英勳今天非常開心,拿出了自己珍藏好多年的好酒,直言要讓我和蕭舟陪他個盡興,我們兩個自然是全力陪同。

吃飯間,舅媽開始對我不停的問東問西,打聽的很細,但問的都是一些家庭情況以及工作方面的瑣事,不過這才體驗出她對蕭靜荷的關愛,這就像一個準丈母孃打聽新姑爺的細節一般,這也算是她提前替我岳母大人給我這姑爺把關了。

我自然是有問必答,態度謙和,儘可能的給她留下一個完美的形象,最終的效果應該還算不錯,至少我在她的眼神裡看到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