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下嘛!我又沒說不行!”

壓制下的衝動頓時就要破體而出,我真想直接把她拽到懷裡蹂躪一番。

但是,我還是太君子了,或者說膽子太小了,因此我最終忍了下來,苦笑著,並以求饒的語氣說道:“好了,不要再搞我了,我真的認輸了,我怕了你了,你就把我放了吧!好不好?”

“你試一下我就放了你!”她不依不饒。

“大姐,咱不鬧了,時候也不早了,早點回屋睡覺吧!”我繼續認慫。

“你怕什麼呀?放心啦!我不會跟文婷和靜靜說的,真的,我保證。”

“你保證也不行啊!我做人是有分寸的。”

“有什麼分寸?摸個女人都不敢啊!你的膽子呢?”

“我沒膽子!”

“怎麼沒膽子?在蘇杭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嗎?”

“不要談蘇杭!”

我怒了,她說什麼都可以,但是說蘇杭就是對我的侮辱,因為對於我來說,蘇杭是禁忌話題。

如果說我跟季思文之間有結的話,那麼結就在蘇杭,因為那在我心裡是一個汙點,一個感情的汙點,這就像小時候無意間做了一件虧心事,不想被任何人提及一般。

實話實說,蘇杭的時候我沒想過要強行怎麼樣,我只是認為自己足夠有魅力,所有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只是自己需要主動一些,但是她的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打的我體無完膚,我深深的認識到了自己的能力,自己的分量。

可以這麼說,蘇杭算是我人生道路上的非常重要的成長的一課,這一課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我學會了謹行慎言,學會反思自我,學會了謀定而後動。

但是雖然如此,但那還是就像烙印一樣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底,始終無法消融,疼痛感時不時的傳來,讓我無法正視這一切。

這就像是小時候偷東西被人打了一頓,雖然從此之後便知道偷東西不對,但是還是不願意別人提及自己偷東西的事情來,尤其是事主提及這件事。

“生氣啦?為什麼生氣啊?蘇杭怎麼了?為什麼不能談啊!”她的語氣很無辜,但是臉上那邪邪的表情卻告訴我她此時很喜歡我的表現。

“什麼都可以說,就是不能談蘇杭!”我認真的說道。

我的回答並沒有讓她消停下來,反而她步步緊逼道:“談蘇杭怎麼了?你怕什麼呀?感覺到虧心嗎?見美心切,這也沒什麼好虧心的吧?況且你敢做,還不敢讓我說嗎?還是是說因為被我打了而感覺沒有面子,如果是這樣……”

她嘴裡喋喋不休的說著,終於激怒了我,我再也忍受不住,嗖的一下站起了身,對她怒吼道:“夠了!你不要太過分!”

我的怒容並沒有讓她有絲毫退縮,反而盯著我的臉輕蔑的說道:“怎麼?現在只會耍嘴炮了?碰都不敢碰我,就來威脅我,是我那一巴掌就把你打慫了嗎?就這麼點本事啊!那還想上我?”

如果說提蘇杭是揭我的傷疤,那麼提那一巴掌就是往我傷口上撒鹽了,我的內心更加激動了。

我怒極反笑,一臉邪惡的說道:“你這麼逼我難道是自己想要了?怎麼?寂寞的太久了,想男人了?想男人直說啊!幹嘛拐彎抹角的,我非常樂意幫你啊!”

說完,我直接伸手拽過她來,大手挑釁似穿過那她寬鬆的睡衣,直接向內,攀上了她那傲人的高峰,那片片雪白在大手的作用下不斷變換成各種形狀。

我的這個動作非常突然,她嚶嚀一聲,身體頓時一陣悸動,伸手就要反抗,但是當她的雙手推在我胸前的時候,停了下來,她緊咬嘴唇,羞紅的臉色好像要滴出水來,但是眼神卻異常堅決,挑釁似的對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啊!寂寞了,想男人了,想要你滿足我,你敢嗎?”

“你以為我不敢嗎?”邊說著我的手邊加大了力氣。

估計是弄疼她了,她再次嚶嚀一聲,身體緊繃起來,但是嘴裡還是強忍著說道:“那你來啊!”

“你可不要後悔!”

“哈哈,真是個軟蛋,我要後悔你就不敢了嗎!”

她成功了,她終於徹底激怒了我,讓我喪失了所有理智,此時我只感覺自己的體內完全被荷爾蒙和腎上腺素控制,再也沒有任何正常的想法。

我粗魯的把她按在寬大的書桌上,那寬鬆的睡衣在我撕扯之下直接化成數段布片,零零散散的丟落在一旁,此時那身體再無半點遮攔,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各處遊走。

她也並沒有閒著,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反正我的睡衣也在她大手過處成為碎片,丟落在四周。

兩個人糾纏了起來……

“哎呀,硌疼我了,能不能把這破桌子清理一下…… 哎呀你會不會啊,溫柔一點兒行不行啊……你幹嘛!……啊……疼……前戲啊!前戲懂不懂?”

啪的一聲,我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但是此時這巴掌倒像是調情一般。

我反手打了她一巴掌,“少特麼廢話,什麼狗屁前戲,老子不懂,想後悔現在來不及了!”

“你輕點……呀……輕點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