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探照燈照他。”林虎說道。

指揮機轉了個彎,向著劉勇逃跑的方向飛去。

劉勇能暫時跑贏高飛他們,但他絕對跑不過直升機。而且高飛他們的耐力可不是劉勇這個長年累月坐辦公室的人可以比的。

一道極為亮的光束衝直升機上照下來,把地面照得比白天都亮。

高能探照燈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覷的,直接照到眼睛可以讓人暫時失明,時間長了甚至可能永久性失明。

探照燈很快就照到了劉勇的身上。頓時,劉勇的周圍就只剩下一片白色,啥都看不見了。

不過這並沒有阻擋住劉勇的腳步。

於是,高飛三個人就看見劉勇跌跌撞撞、很滑稽的撞在了一棵樹上。而且樹上不知道是什麼果子,也被劉勇這一撞給撞了下來,正好砸在劉勇的頭上。

劉勇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靠!這尼瑪也太背了吧?”羅肥停下腳步,叉著腰、喘著氣說。

“走,上去抓住他。”高飛端起槍,慢慢地走了過去。

走到劉勇的面前,三個人看了看這個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羅肥上去,把他翻過來,雙手拉到背後,拿手銬銬上。

“我們抓著他了,下來接我們。”高飛對著無線電說。

“收到,繼續走三百米,有一個空地,我們去那裡接你們。”林虎看了看地形說道。

“收到。”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了窗,王朝陽一個激靈醒了。

“靠,這麼晚了?”王朝陽趕緊站起來,抹了一把臉,把同樣睡下鋪的林盼盼弄醒。

“幹嘛啊?這麼早。”

“我得走了啊,你得幫忙啊!”

“幫啥忙啊?”林盼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等下我走了你得把繩子收上來啊。不然多顯眼啊?”王朝陽從包裡扯出一捆尼龍繩,一頭用鉤子固定在床礦上。

“你又走窗戶啊?”

“不然咋走啊?”王朝陽走到視窗,向下望了望,沒人。

“忽”的一下,王朝陽手上的繩子就飛到了樓下。

扣上八字環,戴上手套,王朝陽爬上了窗臺。

特種部隊的速降技術有兩種,一種是背對地面的跳躍式滑降,一種是面朝地直接跑下去。前者的速度慢,後者的速度快。

這個時候,學校已經很有可能會有人了,所以自然不能用跳躍式滑降,這樣太慢了,到時候被看到就不好了。

看到王朝陽就這麼慢慢的接著繩子讓自己的身體平行於地面,腳踩在宿舍樓的外牆上,林盼盼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看到王朝陽到達地面,並且迅速解開繩子上的八字環,縱身一躍上了學校的圍牆,然後在圍牆外面衝她揮了揮手,林盼盼的心才又回到左胸。

王朝陽在街邊找了個小吃店,隨便吃了頓早飯,就慢慢開著車轉到了校門口。

王朝陽現在也算是出名了,不少人都對著王朝陽指指點點,不少女生還在捂著嘴笑,估計是同伴開了她和王朝陽的玩笑。

要是在以前,要是誰沒事老是開王朝陽和某個女生的玩笑,王朝陽絕對有脾氣衝到講臺上公開宣佈追求這個女的。這下開玩笑的人就滿意了,自然也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不過,現在王朝陽肯定沒有脾氣這麼做了,畢竟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不過有句話叫“罵而不受,則罵者只受。”放在這裡也是一樣的。沒事開這種無聊玩笑的人一定也是一個無聊的人,無外乎就是為了找點樂子。你不理他,他無趣無趣也就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