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去吧!”斜眼揮了揮手。

“是!”手下轉身走了。

“舍普琴科?哼哼,對不起啦……”斜眼看看天,嘆了一口氣說道。

……

舍普琴科用手劃了划水,把充氣床從水中心劃到了游泳池邊上。

這個時候手下端過了他要的一杯香檳。

而小琴這個時候也下來了。

“啊哈哈,快,親愛的,來陪我喝一杯。”舍普琴科一邊示意手下再倒一杯酒一邊大笑著朝小琴招呼道。

小琴加緊兩步走到游泳池邊上,一下子跳進水裡,然後爬上了舍普琴科的充氣床,接過了舍普琴科手裡的另一支杯子。

“達令,怎麼了?這麼高興,你看你,笑得多燦爛啊。”小琴靠在舍普琴科的懷裡說道。

“哈哈,我告訴你啊,一直在找我,要和我作對的一幫人被消滅了。我贏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是嗎?”小琴欲擒故縱地說道。

“當然啦!”舍普琴科顯得很是興奮。

“那自然是值得慶祝一下,來,我敬你一杯酒,為你祝賀。”小琴用送上的高腳杯輕輕碰了一下舍普琴科手上的杯子,然後喝掉了這一杯酒。

“哈哈,好,來乾杯!”舍普琴科“哈哈”一笑,也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香檳酒。

小琴拿捏得很到位地去接過了手下手上的酒瓶,然後幫舍普琴科又重新倒了一杯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後小琴就揮揮手示意手下可以走了,酒瓶就被小琴順手靠在了充氣墊的靠背上。

手下並沒有馬上走,畢竟不是舍普琴科的命令。

“下去吧。”舍普琴科看手下有一點猶豫,於是板起臉,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手下點了一下頭之後就走開了。

……

“都準備好了,外圍已經控制住了,他們一個都跑不了。”一個“訊號旗”特種兵跑步到安德烈的面前,抬手敬了一個禮說道。

“做得好。”安德烈還了一個禮之後說道。

“各組注意,一隊、二隊、三隊跟我上去,四隊、五隊、六隊控制外圍,不可放過一個人,只准進不準出。是否明白?”安德烈透過無線電對外圍埋伏的特種作戰小組下達命令。

“一隊明白!”

“二隊明白!”

“三隊明白!”

“四隊明白!”

“五隊明白!”

“六隊明白!”

“狙擊小組全體注意,不得打第一槍,可以消滅一切反抗之敵。另外,行動開始之後就破壞敵人停放在樓頂的直升機。是否明白?”安德烈繼續命令。

“狙擊一組明白!”

“狙擊二組明白!”

“狙擊三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