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土行為,不惜自家出人,否則黃山道脈也不用存在了。

所以,最近許多門人弟子下山,到處救火,每日都有死傷損失傳回。、

“難啊!”

松竹正嘆氣,他能力有限,當初守著家小道觀,也還經營的有聲有色。

到後來,黃山道脈主支滅絕,他以旁支身份承嗣,繼承黃山道脈的道統。

若非丹融在旁協助,他怎能拉扯這麼打一份家業?

事實上,外人知道黃山道脈,多半是從丹融得知。

丹融這一昏迷,黃山道脈的主心骨都沒了,才有今日的窘困。

“難難難!”

他正嘆氣,突然聽到有人問道,“有何難事?”

下一刻,方鬥帶著百丈,出現在他面前。

“你……”

松竹有些奇怪,但看到方鬥旁邊的少年,突然愣住了。

這是從骨子深處的熟悉,儘管投胎轉世,容顏血脈都改變了,但那份親情的聯絡,卻始終未斷。

“百丈!”

松竹伸出雙手,聲音在顫抖。

百丈啪嗒一下跪下,長拜不起,“師父!”

師徒二人,闊別長達近百年後,終於再度見面。

經過商議,百丈寄養在黃山道脈,但平時仍由方鬥教導。

方鬥也看出,松竹年紀大了,必須要人陪在身邊。

百丈也理解,同樣以弟子之禮,對待前世的師父松竹。

就這樣,方鬥孤身一人,離開了黃山。

但是,歸程途中,他心思一動,暫且不回勾曲山了。

他也有一位故人,許久沒見了。

“福元寺、戒嚴老哥!”

此番,他正要去故地一趟,漸漸許久沒見的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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