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土出水,正是要會合火、土之力,攻破下一個難關,腎水玄武。

目標明確,接下來的修行,還算是難事麼?

方鬥自豪笑著,我不近女色、清心寡慾,腰子絕對原封,這一關算個事兒麼?

啪!

方斗的臉,一直疼到現在。

腎水玄武,從出發到現在,進度緩慢,似乎卡在這裡了。

“哎,強求不得!”

方鬥收起那張紙,掏出鋼杖,輕輕撫摸。

行路以來,斬殺賊人、妖怪,染血更多,飛劍兇性更強,入門層次的一收一放,早已步入圓滿。

方鬥內心,早有衝動,要進行第二層的修煉。

但是,理智遏制住這股衝動。

方鬥早已有了疑惑,如果說飛劍為了殺戮而生,那麼世間可有一物,最終能降服此物。

如果不能解決這件難題,飛劍將最終發展成怪物,甚至為禍蒼生。

飛劍寄託在鋼杖上,嗡嗡鳴叫,像是馴服的猛獸。

這時候,屋外響起勸酒的聲音。

驛卒花光所有銀子,買來五壇粗酒,連同花生米、雞爪、豬下水等下酒菜。

圍著篝火稍微烘烤,酒香變得濃烈起來,連帶著肉香飄逸,守夜的驛卒們,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酒一到、話就多!

驛卒們,開始天南地北互吹起來,這個說自己曾在邊境輪戍,那個說自己曾為大官的門將。

老劉頭拼命啃肉菜,和同伴搶酒罈,搶在眾人前混了個半飽,終於打著飽嗝,開口說道。

“你們可曾聽過,最近有人散盡家財,為親尋仇的故事?”

驛長聽了,皺眉道,“莫非是,你說的是盜墓賊,廖五?”

提到廖五這個名字,一幫老漢們,均停下酒碗,神情唏噓。

“哎,是個義賊,也是個苦命的人!”

“人都死了,你提他做什麼?”

老劉頭臉色通紅,興奮道,“這裡面的內情,你們相比也不知道,讓我一一為你們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