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左長老在明忝前面,全無反抗之力,但對上民間術士ꓹ可謂是摧枯拉朽。

只見他伸手輕輕一拂,岸邊泥土升起,瞬間化作石柱,將十幾個民間術士撞得粉身碎骨。

“再來!”

一束水流被他扣在掌心,打出上百根鋒利的水針,覆蓋住一大片人群,當即升騰濃厚血霧。

“原來如此!”

明忝見了,呵呵大笑起來。

“明彥這傢伙,太不成器了,事敗之後,還想著殺戮那些雜魚洩憤,連法師的臉面都不要麼?”

左長老這下子,如猛虎入羊群,殺得民間術士們死傷狼藉。

眾人拼命逃竄,卻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隨手一指,就能帶走兩位數的人命。

鋼鞭道人有些看不下去,“明忝師兄,咱們是不是管管?”

“管什麼?”

明忝抱起雙臂,“明彥雖然是棄徒,也曾是我掛印觀的人,如今死期將近,怎能沒些人殉葬?”

鋼鞭道人聽了,不再多說。

聞先生心想,這幫修道之人,果如傳聞所說,斷情絕性!

“而且,剛才明彥被我一招,打碎了臟腑,已然活不久了,此刻他越是發力,死期越近!”

明忝幽幽嘆氣,“今日過後,千秋社沒了!”

岸邊,左長老閒庭信步,不斷獵殺民間術士,他雖然只有一人,卻包圍了所有人。

誰若想逃走,必先遭受他辣手屠殺。

“左長老,你鬥不過掛印觀,偏偏來欺負我們,這算什麼本事呢?”

有人不甘心,扯著嗓子吼起來。

結果,左長老指頭一戳,跨越數百米距離,將他腦袋打爆。

岸邊,眾多旗幟東倒西歪,各路民間術士如無頭蒼蠅、各自逃命。

但是,也有例外。

飲火老人的赤火旗,是為數不多還豎著,左長老他們,還未殺到這裡,但眾人已經站不住了。

“師叔,怎麼辦?”

奇烈縱然勇悍,也知道左長老這樣的怪物,自己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夠他兩隻手殺得。

飲火老人瞪了他一眼,“大丈夫死則死耳,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