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鬥撲落,一腳踩在地上,郎七險之又險,閃開腳上蘊含的勁力,地面震動兩下,猜出兩指深的腳印。

“中!”

郎七回身出拳,一拳打在方鬥腳腕上,露出猙獰笑容。

腳踝是腿上最脆弱的部分,承受大部分體重,一旦被踢斷,整個人都廢了。

“呀?”

郎七得意表情凝固了,拳頭擊中的地方,如同鋪了層牛皮的鋼板,壓根沒有造成任何傷害,相反手腕震得劇痛。

銳利的風聲接踵而至,郎七慌忙縮手,感到針刺般劇痛。

方鬥一爪縮回,見到指尖上的血液,知道刮傷了郎七手臂。

郎七望著胳膊深可見骨的傷口,狠狠一甩,血滴重重落在塵埃。

“小和尚,你是哪家名寺的高徒?說出來吧!”

郎七認定,這和尚有高人傳授,怕是來自他得罪不起的勢力?

行走江湖,得罪官府在所難免,但若是得罪某些大勢力,那就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的下場。

“釋門,這小和尚是釋門中人!”

郎七心中如此認定,不由得生出幾分忌憚。

方鬥矢口否認,“猜錯了,我無門無派!”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

郎七獰笑起來,真有背景的,絕不可能如此撇清,恐怕這小和尚真是自學成才的野生天才。

“你這和尚好皮囊,足夠我練成一尊肉身豆兵!”

豆兵難煉,郎七掌握這門法術後,花費金山銀山,害了數百條性命,也才煉成一個殘次品,威力和正品相差甚遠。

他總結失敗教訓,認定是材料限制,今日見了方鬥,認定此人是煉製豆兵的絕佳材料。

“既然如此,請上路!”

郎七取出一枚雞蛋,對著氣室敲碎,光芒閃爍。

一尊身穿盔甲的將士,手持寬闊大劍,出現在郎七面前。

“主公,小將前來領命!”

郎七朝方鬥一指,“殺了他!”

蛋殼中走出的將士,正是半成品的豆兵,也是郎七壓箱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