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事……你這是在送客吧?”

酒德麻衣問道。

“西方人不懂委婉也就罷了,你一個日本人怎麼也不懂?”

路明非吐槽。

“這就咱們兩個,還委婉什麼?”酒德麻衣襬手,“反正今天來的主要目的都達成了,你要送客那我就先走了。”

“請。”

路明非伸手指門。

“你這不也不委婉嗎?”

酒德麻衣吐槽。

“這就咱們兩個,還委婉什麼?”

路明非活學活用。

酒德麻衣:……

“對了,”路明非一拍額頭,神色嚴肅地開口道,“我有個很重要的問題忘了問。”

“哦?是什麼?”

或許是被路明非感染,酒德麻衣神色中也帶了些嚴肅。

“咱們的的組織……叫什麼名字?”

路明非一臉嚴肅地問道。

“這個嘛,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酒德麻衣搖頭,“反正你十八歲不會有任務,除了每個季度十萬美元生活經費會定期打進那張卡里之外,你和組織牽扯關聯也很淺,組織的名字暫時不必告訴你,畢竟你知道了對你也沒什麼用。”

“明天我會把那七十萬美元的補償給你送過來,”酒德麻衣從沙發上起身,“我會在這座城市暫住幾天,你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找我。”

“等我走了以後,咱們下次見面,應該就是你成年之後了。”

酒德麻衣對坐在沙發上的路明非回眸一笑,開啟門走出去。

房門被關上,路明非從沙發上起身,緩步走到窗外,俯視著夜幕籠罩下的樓底。

幾分鐘後,酒德麻衣的從大樓正門口走出來,沿著小路消失在夜幕中。

路明非目送著酒德麻衣的身影徹底和夜色融為一體,然後轉頭離開窗戶,指腹輕輕摩梭著掌心的灰色金屬片,目光幽深。

呵……一個組織裡的同伴?

呸!

真拿他當二傻子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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