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瑄:“那又會是攻擊我們的呢?”

溫重:“或許......”

就在此時,忽聽一道清脆冰冷的聲音接話道:“或許,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呢。畢竟當年這裡也不只有她一位強悍的存在。”

溫瑄聞言扭頭看去,就見舒寒正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朝著兩人走來,來到近處,他也不客氣,輕輕一躍,就跳進了溫瑄的懷中。

第一次被舒寒這般親近的溫瑄,頓時驚喜的輕輕的攏了攏舒寒,替他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好讓舒寒在他的懷中窩的舒服一些。

直到舒寒找好位置趴了下來,溫瑄這才開口問道:“寒寒,你知道指使這些遊屍的是什麼存在嗎?”

舒寒對於溫瑄的有眼力見兒表示十分滿意,因此對於溫瑄的話,願意多說幾句,“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從這些遊屍的身上,我還是感受到了一絲它的氣息,多少對它也有一些猜測。只不過沒有確定之前,你們就不必知道了,知道的越多,對你們不見得就是好事。”

溫瑄點頭:“那就麻煩寒寒費心了。”

舒寒搖了搖小小的尾巴,語氣雖然仍舊是冷冰冰的,但是說出的話,卻軟和了不少:“不用客氣,我既然選擇與你們同行,那你們的安全也就是我的責任,我會將你們從這裡安全的帶出去的,你們放心吧。”

溫瑄看著小小一隻的舒寒,想到他幻化成人形之時小小的一個人兒,心中暗自發笑。

但是顧及到寒寒強烈的自尊心,溫瑄還是沒有笑出聲,而是將舒寒當成一個大人一般,對他真誠的說道:“真的呀!那當真是太好了!多謝寒寒!”

舒寒點點頭,表示自己收下了溫瑄的協議班。

溫重看的好笑,但是不知為何,在面對舒寒的時候,他有一種本能的敬畏之心,別看溫珩他們同舒寒應對自如,但是身為神魂狀態的他,卻是對舒寒有著一種近乎本能的敬畏。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溫重一向是不怎麼敢同舒寒瞎胡鬧的,因此饒是此時他感覺溫瑄和舒寒的相處著實好笑,但是還是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敢表露出一絲一毫。

溫瑄隨手又換了一塊靈石之後,對著舒寒說道:“寒寒,重重之前說的那名女子你見過嗎?”

舒寒搖頭:“這些年來,我極少出攝魂蟲洞,這裡我自是沒有來過的,自然也沒有見過那名女子,只不過白天的時候,我卻是同她交流過。”

“當時感覺她神志仍舊清醒,並沒有被這些強烈的負面情緒給侵蝕了。我將我們的處境對她說過之後,她便提出用天材地寶交換的協議。你放心,那女子並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她既已答應了,就不會為難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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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瑄這才放下心來,“那我就放心了。就是不知道指使這些遊屍的存在好不好相處,希望這傢伙能夠同那女子一般通情達理,少為難我們一些。”

舒寒不屑的說道:“不過就是一些殘魂罷了,倒也不難,如果它不明事理、胡攪蠻纏,直接將它打散了就是。你不是符籙師嗎?甩出去百八十張烈焰符、雷符之類的至剛至陽的符籙,對付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你呀,就是一上來就被這裡的遊屍殘魂的給嚇住了,連活學活用都給忘記了,也不知道你得師父是怎麼教你的!簡直就是迂腐不堪!”

溫瑄被舒寒的話給罵的愣住了,隨即他一拍腦門,暢快大笑:“對對對,寒寒你說的對,我當真是糊塗了,自己手中握著王牌,竟然還忘記了,當真是迂腐不堪,寒寒你罵的對!”

就在溫瑄高興的時候,就聽舒寒又道:“哦,忘了告訴你了,如果你得實力於他們相差太大的話,估計你得符籙效果一般......”

溫瑄嘴角的笑僵在了原地,他撫了撫舒寒的後背:“無事,總歸我們有多了一種對付他們的手段不是,如果事情當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就只好拼死一試了。”

舒寒點點頭,眼中是對溫瑄的讚賞。

這一眼看的溫瑄心裡有些彆扭,他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忍住,問道:“寒寒啊,我問你一個私密的問題行嗎?當然如果你覺得不方便也可以不回答。”

舒寒歪著腦袋看向溫瑄,“說。”

溫瑄一頓,隨即問道:“寒寒,你究竟是靈獸還是天材地寶幻化而成的?”

舒寒早就猜到溫瑄定是會問道這個問題,因此也不慌張,他施施然的換了一個姿勢,淡淡的說道:“如果說非要分類的話,你就當我是靈獸吧。”

“靈獸?”溫瑄重複道:“可是我從來沒有從任何一本書上看到過同你這般長相的靈獸啊!!”

舒寒略帶嫌棄的撇了溫瑄一眼,“人要是笨呢,就得多讀書!你看看你,平日裡還是少研究一些釀酒之術,多看看書吧!你沒有從書上看到過我,也只能說明你讀書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