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店小二離開之後,李乾元這才道:“我在這中都的所有的產業,實際上也就分為內城和外城的產業,如果不是李錦他著實是沒有靈根,無法修煉,說實話,我都想將內成的產業都交給他打理了。”

“你們也都看到了,這李錦的管理能力是無可挑剔的,不僅管理是一個好手,

就連算賬,那都是頂尖的。就是可惜了,他沒有仙緣。”

溫珩將手中茶盞放下,笑著打趣李乾元,“姐夫,你這不就貪心了嗎?有這麼一個能人幫你打理好外城的產業,就已經是幸事一件了。”

“你竟然還妄想將所有的產業都交給他打理。”溫珩眼中劃過一絲意味深長,“姐夫,你有沒有想過,這般分為內外兩處,分別管理,是最好的。”

“我也知道,但是這不是麻煩嘛。”李乾元有些煩躁的扇了扇扇子,“我也知道兩下里分開管理,即可以互相監督,也可以互相制衡。”

“可是你們不知道,這內城的掌櫃的.....”

“怎麼?”溫珩聽聞李乾元話中有話,問道。

“哎,這內城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來往居住的都是修士。如此這般,這內城之中的油水,你們就可想而知了。”

溫珩眼睛微眯,他語氣微冷的道:“你內城那掌櫃的心生異心了?”

溫璋和秦成成兩人聞言,頓時一拍桌子:“姐夫,這老犢子竟然敢心生異心,我們就去替你收拾收拾他,也好讓他長長記性,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他能動的!”

李乾元還未說話,就被溫瑄拍了一巴掌,“稍安勿躁,聽下去。”

溫瓊也道:“對呀,你們不要添亂,聽聽姐夫是怎麼說的。”

惜朝和陳錦山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溫璋和秦成成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吐了吐舌頭,隨即老實下來,安靜的聽下去。

李乾元語氣中透著一絲危險的說道:“或許是我太多年沒有回來了,養的一些個家犬,長久沒有人敲打,就心生反心了。”

“哦?究竟是怎麼回事?”溫珩道。

“這件事的苗頭,實際上從多年之前就已經有了,只不過那些年我們在錦州城也比較混亂,一時間也就沒有顧得上他。”

“這不,一來二去的,這掌櫃的就從一開始的試探,逐漸的變得放肆起來。如果不是我見賬面上的流水不對,進賬越來越少,到現在偶爾還有虧空。”

“我都不知道這家犬竟然敢咬主子了。”李乾元眼中劃過一絲冷芒。

“呵,這種不知好歹,還會叛主的東西,就是欠收拾,你彆著急,既然此時我們回來了,就有的是時間收拾這狗東西。”溫珩安撫道。

李乾元呼啦呼啦的扇著扇子,“所以一想到內城中那亂糟糟的一團,我就心情煩躁。可不是針對兄弟們啊,大家別見怪。”

溫珩無語的拍了拍李乾元的肩膀,“我看姐夫你是太見外了,大家都是自家人,你說這些幹嘛。不過,我很好奇,既然內城的掌櫃的心生二心,你為何不將他換了?”

李乾元道:“也不是沒想過,當年離開的時候,我也只是初步建立起了一些資產而已,隨即一走就是十幾年,這些留下來的人,就難免心生二心。”

“畢竟沒有那麼多像李錦這般重情重義,又忠誠守信的好掌櫃的啊。”

“唔,也是,經手的錢啊、靈石啊、寶物啊多了,難免心生貪婪.....”溫珩道:“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是一旦對這些東西產生了據為己有的念頭,那這人就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