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璋跟著點頭:“對呀對呀,你看看你們還這麼小,怎麼會被光在這裡呢?”

兩人故意忽略了杏黃色衣裙小女孩之前自爆自己是陣靈之事,故意沒話找話說道。

黑衣小女孩聞言,神情頓時更加冷厲,她猛地將視線投向秦成成和溫璋,看著兩人傻不愣登的眨巴著兩雙無辜的大眼睛,滿眼都是求知慾的模樣,頓了一頓。

心中有些疑惑,難道眼前的幾人當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看著兩人不似做偽的表情,黑衣小女孩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隨即說道:“這就不用你們管了!你們還是先管好你們自己吧。”

不知道是不是杏黃色衣裙的小女孩,對溫珩他們的感觀很好,此時看到溫珩他們被自家大姐咄咄逼人的逼問,眼珠一轉,笑著轉移話題道:“大姐姐,其他的幾個妹妹呢?”

黑衣小女孩轉頭瞪了杏黃色衣裙的小女孩,心知這個不爭氣的妹妹是替眼前幾人解圍的,於是冷哼一聲道:“你不聲不響的跑了,我自是要出來找你的,其他的幾人,我讓她們留在原地了。”

杏黃色小女孩一看黑衣小女孩這副神情,心知大姐姐應該是生氣了,於是嬌俏的吐了吐舌頭,揹著小手對著黑衣小女孩傻笑著賣乖。

黑衣小女孩明顯對杏黃色小女孩這招很受用,她再次瞪了一眼杏黃色小女孩之後,便輕輕放過了她。

杏黃色小女孩對著溫珩他們眨眨眼,示意溫珩他們小心說話。

接受到杏黃色小女孩的示意之後,溫珩微不可查的眨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隨即溫珩想了想,對黑衣小女孩說道:“你......應該是遙辛留在這裡的分身吧?”

聽聞‘遙辛’之名,黑衣小女孩眼神、射、出、道道冷芒,她冷著小臉喝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遙辛之名?你們是誰?來到這裡究竟是什麼目的?還有,你們將遙辛怎麼了?”

說完黑衣小女孩緩緩的從腰間抽出兩柄利劍,拿在手中,隱隱有溫珩一個說不好,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溫珩一見黑衣小女孩的反應,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但是仔細回想小女孩的問題,溫珩忽然腦海靈光一閃。

於是溫珩決定實話實說,他將他們這一行人如何從家族出發,如何穿過叢林,如何掉落山崖,又是如何透過傳送陣來到這裡一五一十的詳細的說給兩個小女孩聽。

而且為了拖延時間,溫珩還將故事說的跌宕起伏、詳細無比,只聽得兩個小女孩眼中神光湛湛,聽到危險的地方,兩人都還無意識的發出一聲驚呼。

眼見著隨著溫珩的講述,黑衣小女孩緩緩的將手中利劍放了下來,李乾元和秦成成、溫璋一看,隨性三人加入到了溫珩的解說當中。

頓時一個單口,變成了群口。

這故事講的,蕩氣迴腸,頗有一種笑傲江湖的江湖兒女的氣度。

兩個小女孩被溫珩一行人的講述,說的心馳嚮往,杏黃色衣裙的小女孩,甚至還會時不時的問上一句‘然後呢?’‘你們是怎麼逃脫的?’‘揍它呀!別跑呀!’

隨著眾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熱烈,不知何時,黑衣小女孩身後竟然陸陸續續的又出現了四道身影。

溫珩在李乾元他們講述的空檔,發現了這些剛剛出現的身影,仔細看去,一個紫衣、一個灰衣、一個白衣、一個紅衣,共四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小女孩。

加上之前的黑衣和杏黃色衣裙的小女孩,總共加起來六個小女孩。

六個小女孩全都長著同一張臉,唯一能夠區別她們的就是衣服的顏色和眾人臉上的神情。

看著這些如同袖珍版的遙辛的小女孩,再想想遙辛當初的處境,溫珩忽然在心中升起一個奇妙的想法。

雖然不知道這個想法是否正確,但是溫珩還是決定悄悄觀察一番,如果自己的想法正確,或許他們在這裡就有多了一層保障。

收回心思,看著還在比比劃劃,連說帶表演的三人,溫珩調整一下情緒,跟一下節奏,隨即也跟著加入講故事的行列。

故事再長,終究有講完的時候。

“所以我們感念於遙辛前輩的照顧,這才決心下來一探究竟,如果能夠將遙辛前輩從這裡解救出去,那當然是最好,如果不能,我們也會盡可能的讓遙辛前輩好受一些。”

溫珩說道;“我們是決定了,即使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將遙辛前輩從這個陣法中剝離出去,等到我們今後實力再升一步,有了足夠實力之後,我們還是會回來,想盡一切辦法的將遙辛前輩解救出去的。”

溫璋跟著連連點頭:“不錯,我們溫家人,受了人家的恩惠,就得回報回去,不然就不是我們溫家人的作風。”

秦成成道:“對對對,我們秦家人也是這種風氣——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黑衣小女孩不知何時已經將手中長劍收了起來,她扭頭看向身後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聽故事聽得津津有味的妹妹們,感覺一腦門的黑線。

“罷了,反正你們是在我們的地盤上,我我到也不怕你們搞什麼花招。”

黑衣小女孩眼神凌厲的看向溫珩幾人,警告的說道:“看在遙辛的面子上,我暫且不會為難你們,但願你們說的是真話!”

“你們最好說的是真話,不然,我會讓你們知道知道欺騙我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