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溫珩的打坐運功,絲絲縷縷的混沌之氣如同一個頑皮的孩童一般,時而圍攏在他身邊,時而又淘氣的跑開。甚至有些混沌之氣輕飄飄的圍著溫珩打轉,一觸即離,使得溫珩無從捕捉。

而且即使是圍攏在他身邊的混沌之氣,也是極其不容易吸收的。

待到溫珩運轉完兩個大周天收功的時候,他的丹田之中也僅僅是多出來了可憐的兩絲混沌之氣。

溫珩內視看到丹田之中寥寥無幾的混沌之氣,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說照這個弄法,何時才能將整個丹田全部填充滿啊!

唔......大概算了一下需要多久才能夠用混沌之氣將丹田給填充滿,這麼一算,溫珩只覺眼前一黑,他有種想要暈過去的衝動......

tsxsw//77/77301/《從鬥羅開始的浪人》

抬頭看了看此處充沛的混沌之氣,再想想自己丹田之中那寥寥無幾的幾絲混沌之氣,溫珩緩緩吐出一口氣,再次將整個心神投入到修煉之中。

又是兩個大周天運轉完畢,溫珩這才神清氣爽的從入定中醒過來。

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掃視了一圈眼前的這些混沌之氣,心說早晚會將這些混沌之氣馴服的乖巧無比的。將自己哄高興了之後,溫珩便毫不留戀的轉身出了石碑空間。

回到玉簡空間,溫珩就見果果帶著空空在不遠處的空地上,整撅著小屁股,吭哧吭哧的刨坑呢。

也不知空空是怎麼做到的,一個飛起跳躍,輕輕巧巧的落地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坑。

工工整整、規規矩矩的小坑,不管深度還是大小都十分符合種植靈植。

隨後就見整齊排列在一旁的靈植中的一株,無風自動,緩緩的漂浮到了剛才那個小坑跟前。

之後靈植便乖乖巧巧的,自己垂直著立在了小坑之中,然後小坑周邊的土又自動填滿了小坑。

做完這些還不算,只見空空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一滴鐘乳石髓憑空出現,再輕輕的澆灌在了剛剛種好的靈植上。

如此再看,剛剛種好的靈植如同得到了滋潤一般,歡快的舒展著枝葉,那青翠的小小枝葉,不住的搖晃著,竟然就這樣將靈植剛剛種下之時的那個適應的過程都給省略了。

這也就難怪這小傢伙能夠將玉簡空間發展到瞭如今這副模樣了。

溫珩意猶未盡的看著,心說空空果然不愧是玉簡空間的器靈,不錯不錯!就是不知果果是怎麼種的。

出於好奇,溫珩將視線放在果果身上時,頓時忍俊不禁。

只見小果果先是撅著小屁股吭哧吭哧的刨了一個坑,隨後再屁顛顛的去叼一棵靈植,小心的將靈植栽種在小坑之中。

隨後再小心的用嘴叼著靈植不讓它歪了,之後再用兩隻小前爪快速的刨土,將小坑再填好。

最有趣的是,做好這些之後,只見他衝著空空叫了一聲,空空得到授意,眨眼間小坑上方便憑空出現一滴鐘乳石髓。

此時再看果果,渾身都是塵土,潔白無瑕的小爪子此時也是黑黢黢的。

本來潔白可愛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片小小的綠葉,而果果似是覺得臉上不舒服,連連用小爪子扒拉。

溫珩看的有趣,也是忍不住的上前一步,想要幫果果將臉上的東西拿下來。

就在溫珩心情不錯的想要上前的時候,忽然他臉色一變,頓住腳步,仔細感受了片刻之後,揚聲對果果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忙不迭的出了玉簡空間。

只見此時溫珩的房門外,一個人影正在焦灼的不斷的在溫珩門前踱著步,單看身影就透著一絲焦灼。

門前的人還時不時的在門上敲上幾下,又不敢敲得太重,以防冷不丁的驚擾了屋內的人。

只聽那人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但是還是在聲音中聽出了一絲焦急和急迫之意,“小六,小六......快醒醒!小六,出大事了,快醒醒吧。”

溫珩睜開雙眼,一個躍起,飛快的朝著

房門處走去,他“唰”的一聲開啟了房門,神情嚴肅的看著眼前的陳錦山,問道:“三哥,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看到溫珩終於醒了,陳錦山趕緊拉著溫珩就朝著前院趕去,邊疾步走著,邊語速飛快的解釋道:“出事了,你回來後不久,就有知曉樓的兄弟前來通風報信,說是林家、趙家等他們幾家的家主回來了。”

明顯可以看出來陳錦山的心神不寧,他道:“知曉樓的兄弟說,他們沈管事讓他們帶句話,說這次這幾家的家主氣的不輕,估計這錦州城要徹底的亂了,讓我們早點做準備。”

說到這裡陳錦山忍不住滿懷感激的道:“也幸好有了知曉樓的兄弟們通風報信,我們才來得及防備。剛開始我們也抱著僥倖的心理,並沒有叫你,想著讓你多休息會兒,但是此時卻是不行了。”

陳錦山看向溫珩,道:“這林谷平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了我們溫家全力相助城主府,於是他們便興師動眾的帶領數十人將我們溫家給圍住了。”

“好在我之前一直小心防範,將溫家裡裡外外佈下了數重防禦陣法,這才頂住了。我已經吩咐小豆子趕緊到地窖中躲起來,並交代他除非事情已經解決,否則絕對不能出來。”

頓了頓,陳錦山補充道:“大伯他們已經分散在家裡各處,我也是抽空趕緊過來叫你,回頭我還得四處檢視,找尋防禦陣法的漏洞,好填補漏洞呢,你趕緊的去前院正門處,那裡大哥他們頂著呢。”

陳錦山的話,聽得溫珩一陣心驚,他問道:“怎麼就這麼快?我也不過打坐了半日而已,即使這幾家的家主及主力回來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發現了我們在全力幫助城主府吧?難道說是......”

陳錦山神情冷肅,他點點頭,道:“不錯,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定是城主府的那個內賊,向另外幾家通風報信了。”

溫珩聽得臉色一冷,還沒來得及琢磨這內賊之事,便又想到了多事之秋的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