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近幾日我找時間煉製幾爐可能會用得到的丹藥,到時候給你們勻上一些,回頭你們在準備一些符籙,省的到時候再來不及了。”

想了想,溫珩心說,這一爐丹藥也是煉,兩爐丹藥也是煉,不如就多煉製一些,回頭勻一些給秦家,也省的他們到處購買,打草驚蛇了。

對此秦成成二人欣喜之下,也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秦成成道:“這樣吧,我們這裡也有一些藥材,小六你煉製丹藥的藥材,我們家出一半。”

眼看著溫珩便要推脫,秦成成趕緊補充道:“小六,你別推脫了,我知道這煉製丹藥本就不易,煉丹方面我們幫不上忙,但是藥材我們還是得出的。”

“其實這也是我們佔了你們好些便宜的了,你如果不將藥材收下,我們也不好意思收你的丹藥了。”

“我收下便是了,本來也沒打算不收你的藥材,你看看你,我們多少年的兄弟了,你還跟我來這一套,我是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人嗎?”

溫珩知道,升米恩鬥米仇的道理,即使是再好的兄弟,有些事情也還是分清楚一些為好,省的以後再分說不清,影響了他們兄弟之間的情誼。

看著溫珩沒有推辭,秦成成心中也鬆了一口氣,本身有這等好事,溫珩他們能夠想到他家,是他們顧念兄弟情義,不將他們當外人。

但是他秦成成也不是那等只一心想著佔兄弟便宜之人,有些事,還是提前說明白為好。

“至於城主府,我昨日回來便同爹他們商量過了,本打算明日便去城主府找你們的,哪成想你們今日就過來了。”

“成成你這麼說我們心中便有底了,明日我們先去城主府找李管事,回頭你直接過來,我們帶你直接去找李管事。”

溫璋聽了秦成成的話,心中很是高興,這麼多年的兄

弟了,終於是又能一起來,說不準到時候去那秘境,他們也能一起。

幾人正熱熱鬧鬧的說著話,秦父秦君信那邊剛好修煉完畢,聽著廳堂裡傳來的說話聲,聽著他家兒子聲音中帶著的喜悅之意,不用想便知道,肯定是溫家幾個小輩過來了。

收了功,略微整理一下衣袖,秦君信也是面露欣喜之色的朝著廳堂走去。

正說著話呢,溫珩眼尖的看到正好進得門來的秦君信,趕緊的站起身來,對著秦君信恭敬了行了一個晚輩禮,“晚輩溫珩,見過秦伯父!”

此言一出,廳堂中人趕緊停住話頭,紛紛站起身來,溫璋也跟著溫珩恭敬施禮問好。

溫珩、溫璋差不多是秦君信看著長大的,多年未見,此時乍一看到,忍不住稱讚道:“好好好,快起來,快起來,不用多禮。這麼多年未見,沒想到你們都已經長這麼高了,真真是‘言念君子,溫其如玉’,甚好!甚好!”

溫珩、溫璋二人直起身來,謙遜的連聲口稱“謬讚!”

秦君信與溫珩二人你來我往,寒暄一陣過後,這才示意幾人落座。

“昨日成成回來,便同我說偶遇你們,這幾日我身子略有些不適,本打算過兩日帶著東西去你們走一遭,誰知道今日你們便來了。”

秦君信的話說到這裡,溫珩這才發現,秦君信的臉上似有不妥,於是他忍不住抬頭仔細看去。

便見秦君信臉色略顯蒼白,呼吸帶喘,嘴唇隱隱帶著一絲紺紫,形容有些倦怠,看著身體確實是有些不妥。

只不過他不是醫師,對此並不是很瞭解,於是出聲問道:“秦伯父,您這身體可有什麼不適?小子雖不是醫師,但是對於煉丹一道略有涉獵,說不準小子這裡有適合伯父的丹藥呢。”

聞言秦成成一怔,這才想起來,他家這兄弟可是一位了不得的煉丹師,說不準真的有辦法治他父親這病呢。

其實他父親這病還是當年回大青山鎮之時,自己衝動之下,險些害得大家落入險境,他爹為了救他,不甚遭人暗算,丹田受損。

雖修為境界沒有跌落,但是近些年一旦修煉,這丹田便隱隱作痛,雖勉強也能修煉,但是一來修煉進度有些緩慢,不及當年;二來每每他爹修煉完,身體便會不堪重負的必須休息幾日。

丹田之處的傷勢最近雖有緩解,但是一直沒有痊癒,這一直也是秦成成他的心病。

此時聽溫珩說可能有辦法,秦成成趕緊將事情的經過,以及他爹的病症細細的說了一下,之後便眼巴巴的看著溫珩。

本來秦君信不想再麻煩溫家的,只不過看著他兒子那副滿懷希冀的表情,一時之間便將即將說出口的話,嚥了下去。心中感動於兒子的孝心。

溫珩聽完沉吟片刻,這丹田受損,不是小事,單看秦伯父的面相以及秦成成的描述,便知秦伯父的丹田受損較為嚴重。

按理來說,丹田受損至此,本來是沒法再修煉的,但是秦伯父這些年竟然還能堅持修煉,這意志力絕非常人。

看著秦成成眼巴巴的模樣,溫珩也不忍心讓其失望。他擰眉沉思,這丹田受損,倒是也有法子治療,單看這秦伯父是想怎麼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