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溫瓊那丫頭出落的越發、漂亮了,只是這個性子跟她的長相一樣,越發惹眼,本就張揚的長相,再加上她那如烈火般的性格,使得溫瓊那丫頭如同一輪璀璨的太陽一般惹眼。

只不過那丫頭從來不將自己當成個姑娘,最愛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穿著一身男裝,風風火火、張張揚揚的,好似溫家的老五不是個弱質纖纖的姑娘,而是個英姿颯爽的少年郎。

“不過話說回來,三哥,你那個方法到底行不行?”溫珩手裡拿著一塊黑漆漆的木頭,右手拿著一柄小刻刀,正在用心的雕琢著什麼。

陳錦山停下手中的動作,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猶疑的回答道:“按原理來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既然這個防禦陣我們現在破解不了,出不去。那麼不如再做一個傳送陣。”

“以我現在的陣法水平,太遠的距離夠嗆,但是隻三五里的距離還是沒問題的。”

陳錦山砸吧一下嘴,看著溫珩認真的道:“理論上,我們讓果果按照我們教的方法擺放另一邊的傳送陣,只要擺放的順序等沒有錯誤,應該是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咱家這個小果果能幹不能幹了。”

原來最近這些年來,在缺這少那的條件下,陳錦山雖然陣法研究上也有所成就,按理說一個初級簡易的傳送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防禦陣法陳錦山還沒有研究明白,他們出不去。而唯一能出去的小果果,對於陣法又是一竅不通。

糾結不已的陳錦山便突發奇想,想著將簡易傳送陣的另一邊的陣法圖教給果果,讓果果幫他們從另一邊將陣法佈置出來。

按理說果果那般聰明,連藥材都識得,這簡直傳送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誰知陳錦山將這個想法給溫珩一說,早就被關急眼的溫珩,二話不說就立馬答應了下來。

並且溫珩跟果果許諾:一旦果果成功將傳送陣佈置成功,並且他們沒夠藉助傳送陣出去了,那麼溫珩就專門煉製一爐丹藥給果果吃。

要知道以溫珩此時的煉丹水平,這一爐丹藥的許諾可是動輒二百多粒丹藥的,並且其中還不乏極品丹藥。

溫珩說完,果果當時眼睛都亮了,支稜個尾巴,討好的圍著溫珩不住的蹭著他的腿,“喵~”了一聲,連連點頭,並表示保證完成任務!

為此果果學傳送陣陣圖,學的毛都快掉光了。本來蓬鬆的大尾巴,毛掉的都快斑禿了。

溫珩拋了個白眼給陳錦山,自豪的道:“這個你儘管放心,我們果果肯定能完成任務!”

“那就好,等我再準備準備,過兩天我們就出去吧,這麼多年了,我們也該出去看看了,有些事兒,也該了了……”陳錦山望著窗外蔚藍的天空自由飛過的鳥兒,聽著屋外正在努力提升自身實力的兄弟姐妹,喃喃道。

溫珩順著陳錦山的目光看去,湛藍澄澈的天空,飄著幾團縹緲無形的雲,時不時飛過幾只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鳥兒……

或許,他們真的該出去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正在對著窗外發呆的二人,被一道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

溫珩、陳錦山二人不約而同的朝著來人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容貌絕美,但氣質冷冰冰的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門口,眼中劃過一絲無奈的看著二人。

“小七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快進來坐。”陳錦山趕緊站起身來,拉著還站在門口的鐘離嵐往桌子旁邊讓。

鍾離嵐順著陳錦山的力道坐了下來,她可不好隨隨便便跟她這個三哥哥使勁,以她現在的修為,一個控制不好力道,就會拉的三哥哥一個屁股墩。

為了三哥哥的面子著想,鍾離嵐覺得還是順著三哥哥來吧,誰讓她家這個三哥哥在她印象裡柔弱不能自理呢。

當然她的這個危險想法是不敢讓三哥哥陳錦山知道的,不然估摸著三哥哥又得悄麼的設一個什麼縛身陣,罰她幾個時辰的站了。

“小七,你怎麼來了?有事嗎?”鍾離嵐坐好後,溫珩反手給她斟了一杯茶水,伸手遞給她出聲問道。

他這個妹妹,無事不登三寶殿,基本上沒有什麼愛好,除了修煉就是看書,這麼些年來,鮮少看到她閒下來休息或者做一些其他跟修煉無關的。本就資質極好,再加上又極其自律認真,說不得現在是他們家修為最高的了。

“哦,是有事,娘叫我來叫你們去後院呢,說是有什麼事,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口氣將水溫剛剛好的茶水一飲而盡,鍾離嵐放下茶杯道:“好了,話我也帶到了,你們趕緊去吧,我這就走了。”

說完便要乾淨利索的起身離開。

溫珩一把抓住要起身離開的鐘離嵐,笑嘻嘻的問道:“不著急小七,在坐著聊會。那什麼我問你個事哈,你方便透漏一下你現在的修為究竟到了什麼境界了嗎?”

是的,因為鍾離嵐一向不愛參與兄弟姐妹間的鬥法演練,終日埋頭修煉的鐘離嵐到現在為止,修為究竟到了何等境界,他們這些個日夜與她在一起的眾人也都是不清楚的。

有的說她怎麼也得練氣期巔峰,有的說她應該是達到了辟穀期,更有甚者猜測或許已經結成了金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