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兒子擊敗,而自己兒子連安慰都沒有,就跑到好朋友那去了,秦父秦君信倒是沒有多少挫敗感,只有對自己兒子滿滿的驕傲之情。

溫珩見到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秦成成,溫珩總算是放下心來。在一起經歷了生死之後,秦成成不僅是自己的好朋友了,在自己的心裡,秦成成就是自己的好兄弟,生死至交。

“我來找你玩還用提前給你遞帖子嗎?你要是這麼說,那我還是告辭吧,下次正兒八經的遞了帖子再來找你。”溫珩佯裝要走,小果果站在溫珩肩頭跟著狐假虎威的“喵~”了一嗓子。

“哎哎哎,別走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溫珩,你別走了,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走,去我的院子,我請你吃好吃的去!”說著秦成成就拉住溫珩,朝著自己的院子裡走去。

溫珩順著秦成成的力道,跟著秦成成來到秦成成的小院,二人幾日不見,秦成成話比較密,招呼著上了一桌子的茶水瓜果之後,拉著溫珩說了半天有的沒的。

溫珩趁著秦成成喝水的功夫,趕緊拿出一個玉瓶,將早就準備好的十顆上品辟穀丹放在桌子上:“喏,這是給你的,前兩天抽空將辟穀丹煉製出來了,給你拿了十顆,給錦山留了十顆。”

“噗~咳咳咳~”秦成成一口水嗆在嗓子眼,咳得驚天動地的,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忙不迭的將玉瓶抓在手裡,開啟瞧了瞧,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麼?你自己煉製的?”

溫珩捏了一小塊點心餵給小果果,隨意的點點頭:“嗯,是我。”

秦成成趕緊倒出一顆,雪白渾圓的丹藥,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一看品相就極為不凡,秦成成試探著問道:“這......這是什麼品級的丹藥?”

“嗯~不怎麼好,也就是個上品丹藥,這次煉出來的極品丹藥極少,看樣子今後還得好好努力了。”溫珩有些惋惜的道。

秦成成:“……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溫珩哈哈一笑,跟秦成成又笑鬧一會兒之後,這才告辭離開。

秦成成一臉的不捨:“這麼快就走了?你不留下吃飯嗎?”

“不了,我還要去錦山家裡走一趟,這幾日不見,也不知道錦山的傷勢如何了,我過去看看,順便把留給他的辟穀丹拿給他。”

溫珩站起身來剛要走,突然轉身跟秦成成交代道:“對了,我送你辟穀丹的事兒,希望你保密,誰也別說。就連你爹也別說。最近我們家有些不太平,萬一被別有用心之人知道了,估計我家就要更加危險了。”

聽到溫珩的交代,本來還想著跟自家老爹顯擺的秦成成,趕緊將玉瓶收進儲物戒指中,趕緊拍著胸脯跟溫珩保證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丹藥我誰也不會說的!我的為人你儘管放心!”

溫珩當然對秦成成極為放心,又跟秦成成閒聊幾句之後,就在秦成成的陪同下,出了秦家。

陳錦山的家離秦成成的家有些距離,溫珩走在熱鬧的大街上,看著為了生活奔波的眾人,頓時覺得自己多了很多人情味兒。

兩刻鐘之後,溫珩站在陳府的大門前,看著坐在門口打盹的門童,溫珩客氣的將其叫醒,讓其代為通傳。不多時溫珩便被迎了進去。

一進院門,正中一條青灰石磚鋪就的小路直指廳堂前的迴廊。迴廊圍著廳堂一分為二,一邊通向前廳,一邊通向後院。院中錯落有致的點綴著些山石,山石間栽種著些靈花草木,在花草的襯映下將小院襯得越發的生動質樸。

一路走來,單看陳家的院落就知道,陳家是個有品位的。溫珩心道:“有此品味的人家,總不會難為一個受了傷親侄兒,想來錦山應該過得還可以。”

在門童的帶領下,七拐八拐的經過幾個院落,終於在陳府西北角的一箇中等大小的院落前停了下來。

“溫五公子,到了,此處院子就是錦山少爺的住所,再往裡小的就不能去了,煩請您自己進去。如果沒有什麼別的需求,小的就告退了。”門童躬身行禮,態度溫和的道。

“沒事兒,勞煩了,你自去忙吧。”溫珩一向是個溫和的人,即使是對待下人也是。

門童再次躬身行禮,這才退下。

溫珩站在門口,一整衣襬,這才輕輕敲了幾下門。

許久不見有人來開門,溫珩眉頭一皺,再度敲了敲門。這回門內終於是有了動靜,只聽一小童邊跑的咚咚作響,邊罵罵咧咧的道:“誰呀?哪個不長眼的玩意這個點兒過來了?真他孃的晦氣……”

溫珩眉頭緊皺:“這陳傢什麼個情況?”